然後走了。
是的走了。
直到上車後,韓存都沒想明白老闆大晚上不睡覺在小區門口等人四個小時,就為了說這句話?
打電話不行嗎?發訊息不行嗎?
“開車!”
厲言川沒由來的心煩。
四個小時。
他向來守時,對那些沒有時間觀念的人,沒有耐心,竟然一聲不吭等了四個小時。
要不是她有利用價值,他瘋了擱這兒浪費時間。
不過話說回來,厲言川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
同樣一頭霧水的還有桑苒。
將葉淑寧放上床後,倒了杯溫水盤腿坐在沙發上。
開啟手機,原來厲言川給她打過電話。
話說,現在的律師都這麼有責任心嗎?
第二天一早,桑苒拿出衣櫃裡限量版的裙子,挑了最貴的一隻喜馬拉雅鱷魚皮包,簡單收市後,直奔周氏大樓。
“不好意思,周總在忙,沒有預約您不能進去。”
顯然,前臺是知道她的身份,看來是有人故意為難。
桑苒莞爾一笑:“那好吧,那我給爺爺打電話。”
說著掏出手機。
一聽老董事長,前臺頓時慌了,只好放她進去。
這些年周懷安一心撲在工作上,周氏在他的帶領下,商業版圖一擴再擴。
桑苒心疼他工作忙,來過很多次,輕車熟路的走到周懷安辦公室。
“周爸爸,小兔子的眼睛是黑色的……”
“棠棠,周爸爸在工作,不能搗亂哦~”
“不要嘛,棠棠要周爸爸抱抱……”
說著鑽進周懷安懷裡。
沒辦法周懷安只好任由小丫頭在懷裡,繼續手裡的工作。
站在門口的桑苒推門進來,看到此情此景,拿出手機直接拍照。
“桑苒,你怎麼來了?你幹什麼……”
周懷安放下堂堂,看著桑苒一人,不悅的責怪:“你怎麼進來的?”
桑苒揮了揮結婚證,“你說呢?”
“你還知道自己是身份,夜不歸宿,現在連言言都不管了,桑苒,你配當媽媽嗎?”
“說的你好像配當爸爸似的。”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氣質卓然的厲言川進去後,立馬吸引外面的幾個秘書。
厲言川時故意沒關門,此時外面的四五個秘書紛紛朝裡面張望。
“周總,在婚姻存續期間,作為丈夫,公然與人有染,同居並以夫妻相稱,構成重婚罪,現在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將對你提起訴訟。”
說著,厲言川將起訴檔案放在桌子上。
周懷安不屑一顧的瞟了一下,“就憑你?你算什麼東西?知道我是誰嗎?你敢跟我作對?”
周懷安氣勢凌人,火藥味十足的威脅。
厲言川冰冷的眼神,像銅牆鐵壁似的,他的話沒有絲毫作用。
“周總,我們今天來只是禮貌告知,至於官司如何,我們婚姻法有明確規定,想來無需過過多贅述吧。”
這個時候,周懷安才明白。
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