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初前十年和陸聞璟以青梅竹馬的身份相處著,後來定下婚約又是未婚夫妻,從來沒有確定過男女朋友的關係。
不是正兒八經的戀人,所以不曾有過出格的舉動。
他們之間最親密的舉動是去年陸聞璟過生日,她偷偷為他準備驚喜派對,買下郵輪請來他所有的朋友,派對上朋友們起鬨讓親一個,沈珞初滿臉羞澀地親了親他的側臉。
僅此而已,再無其他,連牽手都不曾有過,參加宴會時他是讓她挽著手臂的。
沈珞初原本以為陸聞璟是尊重自己,看她年齡小,想等到婚後再與她親近,事實卻是他壓根對自己提不起興趣,不願意與她有親密接觸,而在外面可以和其他女人隨便摟摟抱抱,接吻上床。
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沈珞初平日裡會聽朋友們聊圈裡男人的風流事,大家聚在一起時什麼大尺度的話都敢說,所以她對這方面的事情也很清楚。
沈珞初突然明白他早上的那句“是有點難受”、“太考驗我的意志力了”是什麼意思了,他當時因為她的舉動有感覺了......
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沒有想那麼多,但如今回想確實太曖昧了。
尤其是她的腿竟然夾著他的腿,隨便動一下就能碰到敏感部位,說不定自己在睡夢中已經做過出格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沈珞初的臉更紅了,眉眼間流轉著幾分嬌羞與純真,那抹紅暈沿著頸項悄然蔓延全身。
“你在想什麼呢,害羞成這樣?”程悅琳見狀露出八卦的神色。
“沒什麼!”沈珞初自然是不肯說的。
“該不會是想想黃色廢料吧?不跟閨蜜分享說不過去啊。”程悅琳逗她。
沈珞初連忙否認:“我沒有!”
她被猜中心思,心情難以平復,臉頰的紅暈也根本消散不掉,程悅琳從上至下的打量,目光最後落在她脖間的蝴蝶項鍊上。
“我以為你只會結婚戴,怎麼現在還戴著啊。”
“季承言讓我天天戴著。”沈珞初說著目光落在無名指的鑽戒上,她同樣沒有取下來。
程悅琳順著視線也看向她的戒指,嘖嘖兩聲直打趣:“他這是讓你天天戴著,天天都要想他的意思啊。”
“哪有,你別瞎解讀,我是覺得好看才沒有取的。”沈珞初見她又要逗自己,趕緊轉移話題:“快兩點鐘了,你陪我去報道領書吧。”
她說完就起身往外面走,程悅琳連忙追上去:“我們這學期哪裡還有書領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畢業了,你畢業論文寫了嗎?選題是什麼?分的是哪位導師啊?”
“你看我像是有時間寫的嗎?我根本沒有想呢。”
寒假先是過年,後來又是捉姦和結婚,沈珞初每天都在處理和思考這些事情,學業方面毫無頭緒,只能趁這周先想個大概出來。
程悅琳笑著說:“巧了,我也沒有寫,這周咱們姐妹倆熬夜幹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