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初喜歡彈鋼琴,有人欣賞她的琴聲自然是高興的,笑著應下:“好。”
至於先前狠厲的眼神,沈珞初在他面對季家親戚時見過,他童年時期曾經與這些親戚生活過一段時間,按照老陳的話是受盡虐待,他只能自我保護,如今痛恨親戚們再正常不過。
這些年他從父親手中奪集團,需要清理高層沒有作為的老人,也要給集團的未來發展找方向,與其他集團爭高下,在這種內憂外患的環境下,有防備之心也能理解。
準確來講,季承言對自己以外的人都是冷冷淡淡的,沈珞初看得出來,也覺得不奇怪,他沒有朋友和家人,感情淡薄,自然不會對他們熱絡。
現在只有她是他的家人。
季承言見沈珞初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溫柔地拍拍她肩膀,輕聲道:“不早了,睡吧。”
沈珞初點點頭,躺下去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今天經歷的事情多,下午又沒有午睡,沈珞初很快有了睡意,進入夢鄉。
季承言聽到均勻的呼吸聲,睜眼定定地凝視著她的臉龐,眼底是濃烈的渴望和佔有慾。
那是一種近乎病態的執著,彷彿對方就是他生命中缺失的一塊拼圖,他找到了便再也無法放手。
季承言伸手輕輕撫過沈珞初細膩的臉頰,指尖緩緩下滑,落在她的睡衣領口,慢條斯理又輕而易舉的解開了上面的三顆紐扣,露出了一大片柔嫩肌膚。
他呼吸微窒,卻沒有再繼續往下探,轉而牽住女生搭在身側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而後重新抱緊懷裡的女生。
沈珞初睡著後從來不會起夜,也會睡得很熟。
他都知道的。
夜色如墨,漸漸濃郁,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甜香,那是屬於夜晚特有的安寧與祥和,不知過去多久兩人相依著沉沉睡去。
清晨八點,晨光熹微,沈珞初自一場溫柔的夢境中悠然轉醒,迷糊間感覺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什麼,她本能地輕輕摩挲,待意識逐漸清晰,才驚覺那似乎是男人的肌膚,她揉眼看過去,撞入漆黑如墨的眼眸中。
相視的瞬間靜謐而又帶著幾分不可言說的曖昧,沈珞初扯著唇角尷尬的笑笑,想要收回手的瞬間被他緊緊地摁住。
“初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季承言的嗓音低沉,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我......我是不小心的。”沈珞初小聲解釋。
她自然清楚自己的解釋很無力,只要早上醒來時季承言睡在身側,幾乎都會出現類似的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是睡熟了她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季承言的視線緩緩往下移,落在她胸前的風光上,低聲道:“這也是不小心的嗎?”
沈珞初低頭髮現自己的睡衣紐扣不知何時已悄然鬆開,露出勝雪般細膩的肌膚,那對蜜桃似的豐盈擺脫了衣物的束縛,高高地挺立著,白嫩的渾圓在柔和的光線下若隱若現。
她猛然一驚,下意識地伸出另隻手想要遮住突如其來的尷尬,可已經被季承言先一步阻攔,任由胸前那片春光不經意間洩露,在空氣中輕輕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