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輪遊戲意外中斷,雖然說了不能以酒代罰,但是遊戲犯規總歸還是得喝瓶酒才行的。”
緊跟著宋逸燮腳步踏入包廂的男生們聽見這句話,立刻有拎了兩瓶酒的狗腿子快步上前。
“啵。”
他看宋逸燮按著黃嬋不方便,還幫忙起了瓶蓋。
滿瓶的酒瓶只是略微傾斜,晶瑩的液體便傾斜而出。
“唔!”
黃嬋猝不及防,下意識偏頭躲過。
而宋逸燮也及時扶正瓶身,卻不是心軟打算放過黃嬋。
“或者就像事先說好的,找個人替你接受懲罰?”
“咳咳、阿嚏……”
把不小心滴到自己口鼻裡的酒液甩出去,黃嬋有些害怕地看向宋逸燮。
在學校裡,他們只打過幾次照面,今天才剛剛說上話。
她以前壓根不瞭解宋逸燮的性格,更別提摸清楚他的想法,只是聽說他是個唯我獨尊的傢伙。
要說今天黃嬋有哪裡惹到他,最近的一件事也就是二選一遊戲裡沒選他。
如果是是好勝心作祟,但明明當時宋逸燮沒說什麼,甚至下一輪她與其他人的雙人俯臥撐遊戲他還在一旁“起鬨”。
黃嬋十分不解,也不知道眼下該怎麼回答,於是只好沉默著與宋逸燮對視。
我行我素的宋逸燮自然無需別人認可就會做他想做的事。
真正看到別人觸碰黃嬋的那一幕時,他後悔了。
哪怕跟白儒意鬧掰,他也要做黃嬋的唯一。
正打算開口說自己要跟黃嬋做二人俯臥撐然後趁機親她,一道電話鈴聲卻在此時突兀地響起。
這間包廂之前沒人,也沒放背景音,一直安靜得很。
這會兒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手機鈴聲響起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