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黃嬋不願意,就繼續纏著她問為什麼,求著讓她鬆口答應。
更何況以黃嬋如今的性格,不願意也不會直接說,那就也能當她是默許的。
不過今天白儒意的確只打算親一下。
這全怪宋逸燮,要不是被他捷足先登,已經準備了足足半年、耐心同樣所剩無幾的白儒意當然也想一步到位。
“今天就住在我這兒吧……我怕宋逸燮那邊還不會放過你,以後最好也……”
黃嬋之前住在奇華大學附近自己租的房子裡。
她去年大學畢業進了娛樂圈,雖然還沒怎麼闖出名氣就被雪藏,但好歹稍微存了一點通告費。
後來被白儒意特招進奇華大學,參加的各種舞蹈比賽也會多少有一點獎金。
“……怕他的話,那我下週的比賽怎麼辦?他如果真想做什麼,難道我還能一直躲在這裡不成?”
白儒意的私心其實就是把黃嬋關在自己的巢穴裡。
但他們才剛開始,他也怕自己的獨佔欲會嚇到黃嬋,所以拿宋逸燮當藉口。
不過太把宋逸燮的威脅當回事,又顯得他好像沒什麼用。
於是他選擇退而求其次:“當然不是,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所以我會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比賽我會陪你去,住的話我這兒安保更完備。當然……你要是喜歡現在住的那兒,我也可以搬過去跟你一起住。”
至於睡一間還是睡兩間臥室的問題白儒意避而不談。
他今天不打算做什麼是一回事,過兩天等黃嬋身體恢復一點依舊要做的是另一回事。
黃嬋聽著卻是有一點後悔。
白儒意說的這些幾乎就是她上一次“感情經歷”的翻版,甚至還要更密不透風。
上一次,她的“男朋友”還是個“小”老闆,公司的事大多需要親力親為,很多時間並不能把她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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