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醫生蹲在沙發邊,手放在毛毯上的時候,黃嬋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和白儒意的意思。
“我真的沒事……”
話雖如此,但為了讓女醫生好交差、也為了讓白儒意放心,黃嬋按照女醫生的吩咐配合檢查。
結果當然只需要抹兩天消腫的藥就好,而且連這黃嬋自我感覺也是小題大做。
借用客房的浴室清洗過身體,女醫生已經送來了白儒意為她準備的新衣服。
重新回到大廳,白儒意那邊也已經處理好額頭上的傷口,這會兒兩名家庭醫生都準備告辭離開。
“今天多謝你……都怪我……”
被酒瓶打了頭,這會兒白儒意的額頭上貼了一塊紗布。血倒是沒再流,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消毒水和膏藥的味道。
看來傷得不嚴重,但也絕不算輕。
黃嬋攪了攪手指,除了道謝和道歉,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不,今天的事都怪我!”
白儒意坐在沙發上,他拉著黃嬋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
來晚一步著實讓他懊悔,但今天想要對黃嬋說的話卻是依然來得及、也依然合適。
黃嬋不好意思看他,他便用雙手捧起黃嬋的臉,與她對視。
“黃嬋……阿嬋……”
他換了一個更為親暱的稱呼,語氣輕柔又纏綿。
整個大廳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又是深更半夜非常安靜。
這樣近在咫尺的呼喚聲讓黃嬋的耳朵有點癢,也意識到了白儒意想要對自己說什麼。
她的臉不由地有些紅,這一次是真的害羞,心跳也不由地加快了幾分。
“今天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以後還能保護你……用你男朋友、以及未來伴侶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義正言辭地、不需要你再來多問一句地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