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軍不會在短短几月間便盡數被換了血。
在她當皇后的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
此時,她才知道當初秦絕為何非要她做皇后,不僅僅是要讓父兄放鬆警惕,更是要剪除他們阮家對西北軍的控制。
可笑,她還真的脫下戎裝,洗衣做飯只為良人。
真的是何其的可笑!
原來,從那麼早開他就已經在佈置了。
哈!
阮媚的身體晃了晃,而就在這時,一身黑色的大氅披在了她的身上,蕭厲那煩人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真是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離了爺,你可怎麼辦?”
說著,蕭厲拉過她的手,將她手中緊緊握著的劍拿過,看著她手上的血,輕叱了一聲,
“不疼麼?”
阮媚的手受傷了,是之前和周秦川對刀時被他震傷的。
周秦川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子,力量很大,她才不過重新修習內力,自然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這具身體太過較弱了。
她右手都裂開了。
疼,自然是疼的,只是她之前都沒有感覺。
此時聽蕭厲提起,她才覺得自己的手疼的厲害。
不只是手,心裡也難受到了極點。
將軍府幾十條人命疼的她喘不過氣來。
見她不說話,蕭厲挑花眼一沉,
“不知道說話嗎?”
“疼不疼?”
這麼久了,阮媚習慣了一個人扛著。
可是此時聽到蕭厲的話,她卻忍不住了。
“疼!”
她輕聲說道:
“蕭厲,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