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可惜了那姓盧的已經死了,不然我們高低得將他揍個皮開肉綻,他竟敢那般對你!”
“是啊,欺負我們不在,無人為你撐腰,竟如此作踐我們管家的姑娘!”
對此,管裳淡笑。
原主已經死了,他們真正的妹妹被盧宗平他們逼死了。
這件事她只能放在心裡,帶著原主的心,一起回饋給管家人吧!
司空璟朝管中楷說道:“師父,我們快些用些飯食,天快黑了。”
“是,殿下。”管中楷回應。
一眾回到京中全新的將軍府,依然是入夜。
將軍府燈火通明,除了自家人外,還有來慶賀的溫家。
溫長風向管中楷等長輩拜禮:“家父辭世,無法與老友相會。只能由小子替亡父敬諸位叔伯一杯!”
過去,管中楷與溫大先生的交情,也是相當好的。
“沒想到一去未久,物是人非!”他感慨地捏著酒杯,一飲而盡,道:“好在,溫家兒郎都很出色,承乃父之風!我也算老懷欣慰了!”
管裳坐在席位上,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想起來一句:
長街少年又一輩。
十分令人心痛無力、卻又會充滿希望的一句話!
宴罷,司空璟告辭了,管裳也準備回淮安侯府。
管夫人拉住她的手:“阿裳,你……要不留下住一晚?”
“母親。”管裳微笑:“新將軍府離淮安侯府只隔了一條街,我明日一早就過來陪你們用早飯都來得及。”
管夫人有些失望。
見狀,管裳又道:“母親不必思慮,雖然我冠著淮安侯的名頭,但我永遠是管家的女兒,是你的二女!”
“嗯!”管夫人還是感慨:“你能向前看,再好不過。倒是……”
當母親的,無非憂慮女兒的將來。
年紀輕輕守了寡,以後漫長歲月如何過?
封建社會的人,她有這種想法無可厚非,管裳安撫說道:“母親,未來的事很難說,但我可以保證,即便我走到了一條荊棘坎坷的路上,我也會讓這條路越走越繁華似錦!”
她捏了捏管夫人的手背:“你要知道,不管是我、還是我姐,我們都敢說一句:無愧家訓!”
見她這麼說,管夫人的惴惴不安總算放鬆了,也笑道:“倒是母親狹隘了。你長大懂事了,母親卻還拿你當小孩子看,是母親的錯。”
管裳輕笑,轉頭看向在一旁站著的管笙:“姐,你多寬慰寬慰母親。”
管笙無奈。
她一個修道的,從小不在家,讓她如何寬慰?
管夫人反而笑了:“你姐說話不中聽,不聽也罷!”
管裳便跟眾人告別,管家一眾都出府門口送她,陣仗極大。
鎖秋眼眶都紅了:“小姐,如今你可是管家的英雄了!”
金枝笑道:“主子何止是管家人的英雄,也是我們姐妹的英雄!”
想到府裡那一票娘子軍,鎖秋破泣而笑:“說的是!”
管家回京後,有不少官復原職的,東山再起的速度相當快。
風雲滾滾,名利場上你多吃了一塊蛋糕,別人就要少吃一口,焉能輕易善罷甘休。
隨著溫家、管家重新下水,帝京權勢這個漩渦,是越發風雲詭譎了。
而管裳——
“師父回來後,你便越發低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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