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身著便衣的民警很警惕地走過來。
梁遠成看著忽然出現的一片人,一時間無法分辨到底是誰。
耳邊一片寂靜,面前的人沒有一個是秦思綿的輪廓。
就在梁遠成都快要勸服自己,剛才一瞬間應該就是身體不適,所以出現幻聽了的時候,又一句擠進耳朵裡——
【這貨又惹什麼麻煩了,這個儘管是上次給我做筆錄那個啊,這麼緊張大冰山啊。】
【我才不在幾天啊,這就讓警察看起來了?這傢伙,可是這不省心啊。】
心臟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梁遠成目光滑過在場幾人,努力想分辨出這些心聲到底是誰的。
這絕不能是幻覺,是真實的,是確確實實聽見了的!
“梁先生,你不要緊吧。”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梁遠成一把拉住若若,沉聲說了一句,“你別走。”便一頭栽倒在地。
【不會吧,這貨說暈就暈啊。】
秦思綿也慌忙上前攙扶。
梁遠成大雪漫蓋的目光,最後還是落在若若身上。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經過檢查,醫生很快給了結論:吃的太差,住的太差,環境太差,生理性過敏,有點脫水。
簡而言之,就是窮病了。
警官拿到結果,很是無語,看見秦思綿還在病房門外,有些意外道:“呂老闆,你怎麼還在這?”
秦思綿值得解釋:“不會是我那的什麼東西把這位客人吃壞了吧?”
警官笑了:“也是,也不是。”
說罷,他把診斷報告遞給秦思綿。
“這位養尊處優習慣了,你們那,他可能真的住不慣。”
秦思綿撇撇嘴,人不大毛病不少。
隨後她便擺出一副擔憂的模樣:“那就不是我的問題啊,這房費……”
警官看了看病房:“那是他付的,要是不能繼續住,你恐怕也得和他商量。”
“那就不要了。”秦思綿立刻改口。
掙不掙錢的本來也不要緊,她現在又不是轉場師,沒必要替宿主的“錢”程操心。
只要能離這個瘟神遠一點,秦思綿沒有什麼豁不出去的。
“等我算算賬,沒住的那些日子,我把費用退給他就是了。”秦思綿一邊說,一邊後退,“那沒我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警官喊了一聲。
秦思綿蹙眉,難道自己哪裡露餡了?
“你的人還在裡面,你不管了?”警察指了指病房裡。
秦思綿這才想起來,梁遠成這貨暈倒之前,死死拉著若若,這會兒醫生為了安撫他,讓若若一直留在病房裡面。
“她……”秦思綿本來想說,她出來讓她打車自己回去得了,可是眼下她是實踐老師,按照規矩是不能讓學員單獨在外面的。
可再次面對梁遠成,她又沒有那個底氣。
正猶豫著,護士推門出來:“你們哪位是陪病人過來的,他讓你們進去。”
秦思綿心裡一抖,到底是沒躲過去,見一面也好,把賬結了一了百了。
推開門,病床上的梁遠成立刻抬起目光,身邊這個女孩不是她,這麼久梁遠成沒有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也沒有聽見任何心聲。
秦思綿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梁遠成,不由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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