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昭卻十分清楚,以前他是仗著虞氏唯一繼承人的身份,所以大家都給他臉面,現在的他,離開了虞氏,就什麼都不是。
哪還會有什麼人願意在他身上花一分錢?
怕是遇上了騙子。
虞昭眉頭擰得死緊,“虞一舟,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和你談投資這些人的底細?”
“我做事還輪得到你來教?”虞一舟像點燃的炮仗,區區一個提議就能令他跳腳,“叫你來就來,多餘的事情別管!”
“今晚不行。”
“那你是想我過去找嚴雅琪咯?”
虞一舟緊緊捉住了她的弱點,不動聲色地進行威脅。
虞昭緊捏著手機,臉都氣白了,“虞一舟,講講道理,我幫不幫你都是可以的,不是說我們跟你沒關係麼?”
“虞氏還在的時候,確實跟你沒什麼關係,這不,虞氏破產了嘛!你也姓虞,理應站出來為虞氏出一分力。”虞一舟臉不紅心不跳,對他的流氓理論大談特談。
虞昭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說到底,在虞一舟的眼裡,她虞昭就不配享有虞氏相關的一分好處,但是卻得背上虞氏失敗後的擔子。
虧他說得那麼理所應當!
可是面對虞一舟的威脅,虞昭不可能無動於衷。
“虞一舟,我知道你無恥,卻不知道你竟然這麼無恥。”她咬牙切齒,卻只能口頭上佔佔上風。
掛掉電話,手機上馬上收到了虞一舟發過來的資訊,上面有時間地點。
虞昭盯著上面的資訊,眼眸越瞪越圓。
地址就是傅氏剛剛收購的鼎銘大酒店,收購後到閉門重新規劃,再到重新開放,這個酒店就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如今在杭市還真是風頭無兩。
當然,價格也跟著上了個檔次。
她不禁有些好奇,虞一舟這一回拉的投資人到底是什麼水平。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晚飯時間,虞昭依虞一舟傳來的地點,來到指點的包房,推開門,就只看到虞一舟,還來不及疑惑,他就高聲開了口。
“還不是來了?過來坐,一會他們該來了。”
虞昭坐下,見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了酒,不禁有些不滿。
“我不喝酒。”她將酒杯挪開,直言道:“談投資就談投資,酒你自己喝。”
“來了還想不喝酒?”
她話音還未落,馬上被虞一舟給堵了回去,再回神,那杯滿滿的酒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陪隨著的就是虞一舟充滿著嘲諷的話。
“你自己什麼能力,你自己都心知肚明瞭,談投資,你能談?還不得由我自己來?你嘛!做做花瓶得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著算計,陰森森的目光,別有深意。
虞昭的警惕性一下子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