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從小教養良好的蘇清君,這時候也忍不住爆了髒口。
“放屁!”
她直接把陸明找到的證據往桌子上一扔。
“找人偽造奶奶遺囑,從我爸這裡拿走將近一千萬,現在還想分走公司的股份,你是不是瘋了?”
“這些都是你犯罪的證據,你要是想把事情鬧大,我也奉陪!”
蘇世友著實沒想到還有什麼所謂的證據。
他拿起一份檔案看了看,隨即馬上撕掉,還塞進嘴裡。
“證據?證據沒有了,我看你還怎麼證明我遺囑造假?”
“你想和我鬥,你做夢!”
他邊說邊撕,不一會就撕掉桌上不少檔案,嘴裡也不斷咀嚼著。
蘇清君諷刺地看著他,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說話。
“什麼年代了?你不會以為證據就只有一份吧?更何況你找的律師又不是死了,他是能作證的。”
她又拿出一打檔案:“影印件有很多,繼續吃啊,不夠我再讓秘書去印。”
看著蘇世友臉色鐵青,嘴裡的紙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她就覺得想笑。
“我現在叫你一聲大伯,是因為骨肉親情,我給你幾分薄面。”
“這事如果鬧大,我也可以讓你兒子蘇昱威這輩子都找不到工作。”
“蘇清君!你敢?”
蘇世友嘴裡噴著紙屑,死死盯住她。
“敢啊,不信,你試試?”
眼看硬的不行,蘇世友終於妥協了,又開始故技重施——賣慘。
“清君啊,我可是你大伯,你親大伯啊,你奶奶從小就最心疼我家昱威,你可不能這麼做!”
“你奶奶死之前確實口頭有遺囑,說家裡一切都是長房長孫的,長房長孫,你懂不懂?”
他越說越激動,提到媽媽,竟然還真哭了。
“夠了,蘇世友,你還沒鬧夠嗎?”
蘇清君終於聽不進去了,她現在一點禮數都不想講了。
“要不是因為你賭博,奶奶怎麼會被氣得暈倒,你哪裡有孝順過她一天?”
“最後還不是我爸媽給奶奶養老送終,才讓她過上了幾天安穩日子?如果沒有你,奶奶也不會那麼早就離開。”
這一切早就在她心裡形成了陰影,蘇清君一口氣把事情都說出來,心裡怨恨不減。
“你混賬!我是你大伯,你長輩,你一個女人數落起長輩的不是了?”
蘇清君按了按有些發痛的眉心,餘光看到小夏已經帶著警察趕來。
“你的不是自然不用我數落,警察會查個清楚的。”
“警察?這點家事,還值得你報警?”
警察已經走了進來,蘇世友也有些慌了。
想到自己做的事應該是沒有什麼把柄,他馬上挺起腰桿。
“警察也不能亂抓人,我弟弟自願給我錢,給我買車買房,和他女兒有什麼關係?老人的錢自己想怎麼花都行!”
“蘇世友先生,你涉嫌惡意勒索,以及故意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一聽到自己的罪名,蘇世友徹底蒙了。
“殺人?我殺誰了?警察也不能冤枉人!我看你們就是收了蘇清君的黑錢,故意抹黑我!”
“警察冤枉好人了,快來人啊,警察要打人了。”
他在賭場縱橫這麼多年,撒潑的伎倆那叫一個輕車熟路。
可警察完全不管他,兩個人直接給他拷了起來。
“大伯,你剛才吃的那些證據你沒看嗎?你買相剋藥物,還有毒蘑菇的證據也在裡面。”
“你威脅我爸,還給他下毒,想要分蘇氏的股份,你去監獄做你的白日夢吧!”
蘇世友被警方帶走時,還大聲嚷嚷著自己是被冤枉的。
蘇清君完全不理會他。
這些證據都指向他一個人,只要其他人不作妖,她是不會趕盡殺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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