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焉一愣,她說了穆長歌那麼多壞話,蕭策竟然沒生穆長歌的氣?
咬了咬唇,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太子,臣女有話說。”喬焉邊說話邊跪了下來,嚶嚶哭泣。
“太子離開侯府,阿姐就像變了一個人,用太子的話施壓侯府,打了阿兄和臣女。”
“臣女知阿姐委屈,可她也不能利用太子啊。”抬起滿是淚水的眸子,對上蕭策陰鬱的雙眸。
喬焉立馬垂下頭來,“臣女並非有意冒犯太子,還望太子恕罪。”
蕭策聽後,臉色微沉,心中怒意漸起。
穆長歌用他的話施壓侯府,又將狐裘贈與他人,他在她眼中就這麼點利用價值?
穆長歌,你的豪言壯語,本太子著實懷疑?
“穆長歌還做了什麼?”蕭策冷聲問道,語氣中透出一絲寒意。
喬焉見自己的一番話起了作用,心中暗喜,連忙添油加醋道:“阿姐她還,想要臣女的命。”
“哦?她竟敢如此大膽?”蕭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
喬焉見狀,心中更加得意,繼續哭訴道:“太子,阿姐她如今性情大變,無視侯府養育之恩。”
“當著臣女家父家母的面掀了桌子,臣女實在害怕。求太子為臣女做主。”
她竟然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
穆長歌你心中有恨,本太子理解,可你怎能忘本呢?
蕭策沉默片刻,看向喬焉,淡淡道:“本太子已知曉,但這是侯府家事,本太子雖不好插手但可酌情,你先回去吧。”
“是,臣女告退。”喬焉雖有不甘,但也算達到了目的,施禮於前轉身退下。
蕭策望著那件疊的整齊的狐裘,莫名的惱火,起身站起,一把將它扔在地上,“燒了。”
“太子,穆姑娘受了三年委屈,難免對侯府有芥蒂,喬小姐的話也不一定是真,您消消氣。”
奇峰一邊寬慰,一邊拾起狐裘,拍打著沾染上邊的灰塵,無意間被紮了一下。
吃痛一聲,翻看著狐裘,眉心一蹙,“這怎麼還藏著一根繡花針呢?”
蕭策聞言看向奇峰,“怎麼回事?拿來我看。”狐裘是新做的,穿了幾日都不曾有針,這是怎麼回事?
奇峰捧著狐裘,扯著那根連著線的繡花針,遞到蕭策眼前。
蕭策順著黑色棉線看去,不禁的皺眉,這是誰做的針線活,這麼醜?
“這像是重新縫合過,開啟。”
奇峰應聲,拿著短匕首拆開,驚呼一聲,“太子,這裡面有張字條?”快速拿出字條遞了過去。
蕭策展開一看,眸子一驚,“救我?”
簡單兩個字,另蕭策摸不到頭緒,凝視著字條,暗暗思忖:“穆長歌出事了?”
“那喬焉說的話是在誆騙本太子?可她這般明目張膽,就不怕本太子怪罪侯府?到底怎麼回事?”
蕭策不語,想著要不要去侯府弄清楚,奇峰拉了一下他,“太子,要不屬下去打探一二?”
“準!”蕭策沒猶豫直接下令。
奇峰領命快步出府,待到大門口,就見一女子左顧右盼的看向太子府。
“這位姑娘為何在此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