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你怎會這麼問娘?”呂氏面露驚色,“那日衣服做的匆忙,買的也不合身,娘從新拿了尺寸,買衣服去了。”
說話間,呂氏遞了遞眼色。
秦嬤嬤端著托盤走上前,“大小姐,這是夫人剛買回來的,您試試。”
“真的嗎?喬侯爺。”穆長歌詢問著看了眼喬侯爺,隨後走到了秦嬤嬤面前,“何時拿的尺寸?這衣服看起來,似乎挺合身。”
“穆長歌,要試便試,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陰陽怪氣的語氣,令喬侯爺抓狂,怒吼一聲,伸手指著她。
“掌管家宅你知需要多少東西,人手?就你那點銀兩,如何撐起將軍府?又能維持多久?”
“長歌,爹與你娘不是阻攔你,也不是氣你做的那些事,說出的那些話,是……”
“什麼都不是那是什麼?”穆長歌一把推開秦嬤嬤,拿手指著自己的心口。
“是不想我離開,想我嫁給晉王,對嗎?喬侯爺,我穆長歌在蠢笨也有看清事的時候,自我回府你們處處隱瞞,為何?”
“我不想知道侯府到底要做什麼,但今日,我必須離開,這是皇上的口諭,太子就在府外等著,你們誰敢攔我?”
喬侯爺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瞪大眼睛,“你,怎敢?”咳咳咳,散腳退了幾步。
“老爺。”呂氏急忙扶住,看向穆長歌,“長歌,這是你生活的地方,是你的家啊。”
“家?自從我回府,你們可曾真心待過我?如今卻來談家,不覺得可笑嗎?”穆長歌眼神堅定而冷漠,轉身去拿東西。
“穆長歌,你翅膀硬了,學會以勢壓人了是不是?今日,你休想踏出這個大門一步!來人。”
喬侯爺怒不可遏,下令抓人。
穆長歌猛地回眸,刷的一聲,抽出一把短刀,指向眾人,“以勢壓人不也是同你們學的,誰敢?”
舉著短刀,一步步向前。
喬侯爺氣的面目猙獰,卻不敢輕舉妄動,呂氏嚇得呆愣原地,身顫不止。
喬焉更是嚇得不輕,臉色慘白,躲在秦嬤嬤身後,緊緊抓著她的臂膀。
穆長歌瞧著這一家的窩囊勁,不禁的嗤笑,“怕!還不讓開。連翹是我阿兄救回來的,契約在我這,她同我一起走。”
“喬侯爺,今日你讓我離開,穆家與喬家的恩情尚在,若還要阻攔,我定會讓侯爺後悔。”
喬侯爺緊抿了下唇,眯了眯眼睛,“好,果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你滾!”
“爹。”喬焉怎能讓穆長歌走,留在侯府她總會有法子讓她替嫁,可這一走,怕是真的沒機會了。
喊了一聲父親,又怕惹惱穆長歌真的動刀傷人,趕忙的向後退著低下頭。
“三年不見,阿姐怎變得如此薄情,拿刀對著爹孃,你,你就不怕外人瞧見,嚼阿姐舌根子嗎?”
這話一出,穆長歌笑了,“我若在乎名聲,去辛者庫路上就已經死了。”
“我離開,是為了侯府,小侯爺婚期在即,我在府上,哪日惹惱了長寧公主,就不是我動刀子砍人了。”
“連翹我們走。”伸手拉過嚇得顫抖的連翹,挺直脊背,大步出了屋子。
呂氏身子一軟,癱坐地上,嗚嗚的哭了,“怎麼會這樣?我可是養了你十五年的娘啊……”
咳咳咳,喬侯爺一股火湧上心口,咳嗽不止,臉色變得醬紫,一口氣沒上來,翻了白眼。
“爹。”
“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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