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信守承諾親自己接我回喬家,長歌記得,可我阿兄是為了太子,才讓晉王心懷恨意。”
“我這一身的傷,雖是出自長寧公主,可卻是在晉王宮中,而他讓喬恆待出我阿兄活著的訊息,便有可疑之人離京。”
“是巧合?不,那些人,我若沒猜錯,應是侯府的人,晉王從來都不是要娶我,而是拿我洩憤,借他人的手殺我阿兄。”
此言一出,穆長青不淡定了,看著穆長歌手臂上結痂的傷痕,痛的他心如刀刺,眼淚不受控制的滴落。
俊朗的面容,被怒火染紅,緊攥著拳頭邁步就走,蕭策厲聲,“站住!你要去質問侯府還是晉王?”
“我。”穆長青語塞,他是真沒辦法回答蕭策,無論是侯府還是晉王,他都想問個清楚。
穆長歌滿身傷痕,剜著他的心,為奴三年,侯府不曾有人看過她,更不曾護她。
當他聽奇峰說出那些事,他就有先去找侯爺問個明白,是奇峰說太子為了保他的命,負重傷沒有服用歸元丹,隱瞞活著的訊息。
太子回京不顧傷勢,第一時間用他的戰功換取穆長歌自由,親自送回侯府,以太子身份施壓侯府,給他們撐腰。
這等君臣情誼,他不能辜負太子。
可穆長歌受的苦,侯府的推卸不作為,晉王虎視眈眈,他真的忍不下啊。
攥著拳頭,咬的後槽牙咯咯作響。
蕭策沉聲一嘆,“穆長歌,你還沒回答,是如何知曉喬侯爺過往的?”
“偷聽的。”穆長歌毫不避諱,一五一十說出這幾日的事,“連翹聽到喬侯爺與阿兄說的話,我將她帶去將軍府,才說實情。”
“蓮香今日剛剛找到,出府前還未醒,侯府的樁樁件件,我一件都不會原諒。”
看向穆長青,“阿兄,長歌要去林江關,我們兄妹殺出一條屬於我們的路,重振穆家可好?”
穆長青知曉所有心下緊著,侯府怎能做出那些齷蹉事?
在他眼中,喬侯爺巍峨英勇,對他雖嚴厲可也讓他感受到父親的慈愛。
喬夫人溫婉善良,細心呵護他們。
喬恆與他雖不是無話不說,可也是好兄弟。
喬焉嬌滴滴的粘著他,與他寫字,處處誇讚,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人到傷情處,難免產生自我懷疑與逃離。
穆長青很是堅定的點頭,“好,我們去林江關。”
蕭策見兄妹二人已在決心,便起身說道:“如若侯府真的不作為,本太子定會呈給皇上,給你們兄妹主持公道。”
“但,一切事需要證據,需從長計議。長青,你暫且在這住幾日,也好讓穆姑娘養好身子,再出發。”
“是,臣明白。”穆長青點頭應下,看著穆長歌,“阿兄就在這等你,一定照顧好自己。”
抬手揉了揉穆長歌的頭,眼淚滴落,卻也抿唇笑著。
穆長歌知蕭策是好意,況且話已經說清楚,而她也想光明正大的戎邊,就暫且等幾日。
點頭應下,兩兄妹說了些話,蕭策就打斷兩兄妹,帶著穆長歌離開客棧。
上馬車,蕭策說道:“人生從來沒有一路坦途,本太子雖沒經受你的苦,但也不會昏庸到不明是非,做事需用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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