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點了下頭,遞過書信,“那天大小姐回來的匆忙,來不及與太子辭行,這封信是大小姐留給太子的,一切盡在心中。”
“老夫多謝太子收留之恩,今日老夫也去林江關。”張伯點了下頭,再沒說其他。
蕭策看著手裡書信,眉心微微蹙了下,看向張伯,“此行山高路遠,您多加小心,不日,本太子也會去林江關。”
話落,遞著眼色給奇峰,便邁步進了府。
奇峰伸手請著,張伯忽感情況不對,點頭兩人去了一旁,“怎麼了奇侍衛?”
“明日喬恆帶兵出發林江關,皇上旨意。晉王昨夜出城了,不知去向。”
奇峰多一字廢話都沒有,看著張伯面無表情。
張伯微蹙眉心,緊了緊手,“我知道了,此事老夫會盡力,太子放心,告辭。”拱了下手,一瘸一拐的走了。
奇峰看一眼張伯離去的背影,轉身回了太子府,剛進屋就見蕭策站在窗前,那封信落在地上。
奇峰眸子微蹙,福身拾起那封信,“太子,這不是穆姑娘的信嗎,怎丟在地上了?”
“燒了。”蕭策低壓著厲聲,不曾回眸。
奇峰步子一頓,沒說話,轉身走到燭臺前,看一眼蕭策,看著那封信。
越看越不是滋味,緊著手,咬著唇,“怎能這樣說話?這也太不講義氣了,明明擔心太子,守了一夜,還。”
“還怎樣?”不知何時蕭策站在他身旁,三個字一出,驚得奇峰手一抖,信紙碰到了火光。
蕭策一把搶過信,抬手撣著火苗,奇峰急聲阻止,“太子,小心燙手。”
“說,何時守了本太子一夜?”蕭策問出這話,眸子一閃,“離京前夜,她來過?”
奇峰點頭,“是,那晚太子昏睡不醒,穆姑娘為您降溫守了一夜,才進宮,臨走前不讓我告訴你,全當還恩情。”
一五一十,奇峰將那晚的事一字不差的說完,抿著唇,“穆姑娘不想太子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她把太子衣衫全部脫了。”
難怪那麼大的酒味,原來是穆長歌用酒為本太子擦身子?
好你個穆長歌,佔完本太子便宜,就一走了之,斷了恩情。
蕭策攥著信紙,呵呵笑了,“她難為情本太子呢?這筆賬本太子一定找她算,罰你三月俸祿,出去。”
“太子,我,罰。”奇峰剛想解釋,但對上蕭策犀利的眼神,立馬認慫,點頭出去了。
蕭策看著燒著一半的書信眸光閃著異樣,唇角是笑的,無意的摸了一下胸口,忽地,面色羞紅。
“穆長歌,你敢做就要對本太子負一輩子責任。”揚著唇角,輕撫書信,笑著坐回椅子……
張伯從太子府趕往城門,一行人出城時,喬恆無意撞見,微蹙眉心,“他們也去林江關?”
自語一句,喬恆沒辦這是放在心上,就回了府,安排好一切,早早歇下。
一早,喬恆穿上戰甲,喬侯爺呂氏親自送他出城,“恆兒,記得寫信,娘在家等你回來。”
“恆兒,風雪大,能不歇著就不歇著,儘快趕到林江關才是要緊的事。”
“爹孃,恆兒都記下了,你們回吧。”喬恆點了一下頭,調轉馬頭要出城,身後傳來一聲等等。
喬恆回眸看去,見是長寧公主的馬車,翻山下馬一瞬,看了一眼呂氏,方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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