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歌你這是何意?一旦傳入京城,你可知後果?”柴虎這一掌沒嚇著穆長歌,卻驚得羅勇一抖。
穆長歌那雙眼睛,羅勇看著就心虛,本想回避一下,冷不防的一聲響,差點沒穩住自己。
羅勇氣不過,瞪了一眼柴虎,“就是,你已到林江關,如實上報黑甲衛,但少了一人為何不報?”
“如此不懂規矩,行事魯莽,致我們於何地?”說話沒有底氣,顯然他怕穆長歌的眼睛。
劉戈聽出氣勢不對,餘光睨了一眼,看向穆長歌,“皇上命本將軍配合你戰事,但沒讓本將軍包庇你。”
“你如此自負,又不認錯,就按軍規處置,罰二十鞭,自己去領罰吧!”
羅勇聞言,拂袖咳嗽著,偷偷遞著眼色,柴虎說道:“誰這個年紀時沒有點氣盛?罰是要罰的,但也可戴罪立功。”
“不必了,二十鞭我領。此事本就與三位將軍無關,長歌也說過一人承擔,隱瞞是我的不對,多謝各位將軍。”
穆長歌笑著婉拒,拱手轉身離開。
羅勇喝道:“你這丫頭怎不知好歹?回來!”帳簾微動,氣的他眼睛等的大大,“見過犟就沒見過她這種的,怎麼辦?打啊?”
“軍令已下,豈有反悔的道理?二十鞭不多,她該受。”柴虎說話間遞著眼色,羅勇眼睛一亮,呵呵笑著走了。
柴虎看向劉戈,“長歌比我們想象的要聰明,她應是發現我們在做戲,如此下去,長青的事瞞不住了。”
晉王的眼線還沒查到,就讓穆長歌發現端倪,他們還真是失敗啊。
劉戈沉氣,“她接受處罰也是為了我們,長歌與長青一樣有擔當,不愧是兄妹倆。”
“老柴,事情已經鬧出去了,眼下要緊的是,怎麼找出眼線,護住他們兄妹,長歌這招引蛇出洞著實兇險。”
柴虎嘆氣起身,“事已至此,就順著她的心思來,太子臨行前也交代過,剷除異己勢在必行,走吧,去看看。”
那還挨著鞭子,等穆長請回來,他們也得解釋一番。
劉戈沒在說話,兩人一同出帳子,穆長歌已跪在地上,羅勇點頭示意已準備好,遞了遞眼色。
那兵卒拿著鞭子,揚手打下去,林奇不忍得閉了閉眼,攥著拳頭剛邁步,就被穆長歌的眼神逼了回去。
二十鞭,有輕有重,穆長歌不曾吭一聲,也不曾彎下脊樑,硬挺挺的受了。
結束之時,林奇一個箭步向前,伸手扶起她,“藥在哪?我扶你回去。”
穆長歌沒說話,看向站在一處的三位將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方同林奇回帳。
劉戈下意識的緊手,面色有些尷尬,看一眼那兩兄弟,三人一同轉身回了帳子。
“你說你這是何苦?都說了將功抵過,你非要受這二十鞭。”林奇把藥放在桌上,站在一旁。
穆長歌瞧著金瘡藥,“不做足了戲份,那些不安分的如何信以為真?豈不是連累三位護我的將軍。”
“這是護著你?二十鞭,壯漢都會吃痛,何況你還是個女子。”林奇憤憤丟下一句,生悶氣。
穆長歌抬手摸了一下肩膀,“一鞭重兩鞭輕,血絲都沒有,比起長寧公主,這力度差遠了,演戲呢。”
“啥?”林奇驚聲,端量著穆長歌背脊,那鞭子掄起那麼高,不像下手輕的樣子?不過,好像真沒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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