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到底要幹什麼?”一會將軍府,一會太子府,這又要去城南,她可不想見晉王。
喬焉不耐煩的質問,恨穆長歌得太子垂愛,一句話,就能讓太子去找她,憑什麼?
晉王要穆長歌,太子護穆長歌,那她是什麼?她可是侯府嫡女,怎就不如那個賤人?
氣的雙手絞著帕子,繡花鞋磨擦地面。
喬恆看向她,“我們帶不去人,總要有解釋,難不成你想履行婚約?去城南。”
放下車簾,喬恆側著身不看喬焉。
喬焉有氣無處發,默無聲的絞著帕子。
城南,梅林。
蕭逸折了一枝梅花聞了聞,淡雅的清香像極了冷傲的穆長歌,輕嗤一聲扔在地上,棄如敝履。
“你確定喬恆那個廢物沒有辦妥?”
“是,穆長歌帶回一女子,同小侯爺說了幾句就回府了,在沒出來過。”一人回著話,靜靜站在蕭逸身後。
穆長歌真是又臭又硬,一點臉面都不給他?
那日宮中,真該將她殺之。
蕭逸攏了下大氅,“太子府可有動靜?”
“太子染了風寒,不曾出府。”
“去將軍府。”穆長歌,你不出府,本王就不會找你,今日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蕭逸篤定心意,轉動輪椅離開了梅林。
上馬車,蕭逸並沒有直接去將軍府,而是從另一條小路去了集市。
親手挑選了幾樣禮物和點心,返回馬車前往將軍府。
將軍府,穆長歌沒等到蓮香甦醒,反是等來了蕭策。
端著茶盞抿了口,“太子找長歌可是有事?直言無妨。”
蕭策強忍著咳嗽,喝了口茶,“昨日,你可是拔刀相向喬侯爺,不曾與本太子說實話?”
呦!興師問罪來了。
穆長歌淡然一笑,放下茶盞,“看來是喬恆向太子告我的狀的了,他只會背後捅刀子,什麼本事都沒有。”
“喬侯爺不但阻攔我離開還要強行抓人,我拔刀是自保,可有錯?況且,喬侯爺知太子在府外,您的面子侯府可在意?”
“我沒與太子說明,是不想太子難堪,可您自討沒趣就怨不得我了,事情已明瞭,太子就請回吧。”
搬弄是非的小人不去問,問受害者,蕭策,你太令人失望了。
穆長歌起身站起就走,蕭策歷喝一聲,“本太子的面子他們在不在意與你無關,而你行事魯莽,對也成了錯。”
“穆長歌,你聰慧不懼任何,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阿兄今後的路如何走?他還活著。”
穆長歌猛然看向蕭策,一個連臣子都震懾不住的太子,如何成為明君?
蕭策,不管你有何原因,今日才說出穆長青活著,但本姑娘的路由自己做主。
“身處絕境魯莽或許可活,妥協才是死路一條,沒有路我們兄妹便殺出一條路,穆長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