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
“皇兄已定婚約,為什麼要娶穆長歌?”長寧公主沒容蕭逸應允,就闖進寢殿質問。
捂著心口,眼淚滑落,“皇兄明知穆長歌下賤狐媚,卻執意求娶,還斥責我打了她,你是傷了腿不是傷了腦子。”
“皇兄不要臉面我還要呢,趁早打消念頭,娶喬焉過門,才是皇兄最好的選擇。”
長寧公主在侯府丟了臉面,不顧蕭逸面子,發洩不滿,口無遮攔。
蕭逸看著面目猙獰的妹妹,墨色的瞳仁縮了縮,這樣子,像極了他發洩悲憤的樣子。
果真,一個母親教養出的孩子,沒有兩樣,他們兄妹都是一樣狠毒。
蕭逸斜唇冷笑,轉動輪椅近前,抬手一巴掌,“知道本王是你皇兄,還敢忤逆本王的命令?”
“穆長歌的命是本王的,本王想怎樣就怎樣,容不得你插手,不想死就滾出去!”
一巴掌落在長寧公主臉上,她已是吃驚。
在聽蕭逸狠厲的言辭,長寧公主真不敢相信,這是她的皇兄,同胞嫡親兄長?
捂著臉頰,扁著嘴看向蕭逸,“為了她,皇兄打我?”苦澀一笑,長寧公主拂袖擦了一下眼淚。
“穆長歌的命是皇兄的,長寧不會再找她麻煩,但皇兄要想要她的命,怕是要去林江關尋她了。”
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蕭逸眯了眯眸子,“去查穆長歌在哪?神醫可有訊息?”
“探子來報,神醫曾去過林江關,具體位置還在找。”身側侍衛回了句,見蕭逸擺手,拱手退出屋子。
蕭逸垂目看著自己的腿,一拳打在上面,宮中太醫無數,竟沒有辦法讓他從新站起來?
一群廢物,是怎麼成為太醫的?
蕭逸緊著拳頭,看著外面洋洋灑灑的雪花,又是個不能安眠的夜晚,腿疾隱痛折磨他到幾時?
轉動輪椅到桌前,剛端起茶盞抿了口,那侍衛匆匆折了回來,拱手道:“王爺,皇上封穆長歌為中郎將,已出發林江關了。”
“中郎將?”蕭逸聞言,隨手扔了茶盞,怦然破碎,緊咬著後槽牙,蹙著眉眼。
“父皇還真是器重他們兄妹,既然,神醫出現過林江關,收拾行裝,即刻動身。”
“是。”侍衛領命,著手去辦。蕭逸低垂眼眸,嘴角浮出一抹邪笑……
長寧公主氣的發瘋,砸著東西,一丫鬟快著步子近前,“公主,奴婢看見喬侯爺去乾清宮了。”
長寧公主聞言,呵笑一聲,“來了好啊,本公主言盡於此,他怎麼做與本公主無關,收拾乾淨。”
笑著坐在椅子上,端著抿著,暗暗思忖:穆長歌,無論你是否立下戰功,你都得死。
和本公主鬥,也不看看誰的權利在上?
“穆長歌啊穆長歌,我本以為皇兄是喜歡你,沒想到你已是他眼中的死人,打我,你也配?”
長寧公主一瞬間,是想通了所有,坐等喬恆出征的訊息。
乾清宮。
“皇上,長歌雖受臣老臣教導,可她不懂兵法,如何領兵?老臣已失去一個兒子,確有私心不想喬恆出征。”
“但,拿下黑風崖也是老臣的心願,老臣請纓出征,攜喬恆長歌一同拿下黑風崖。”
喬侯爺跪在地上,決然請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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