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阿兄覺得他好便是好,我要搞事業。”其實,穆長歌還有後話,只是她不想說,只因穆長青提及太子。
穆長青到嘴邊的話,被噎在喉嚨裡,想說清楚原委,卻又不知從何處開始,卡的他心痠痛楚。
一路在沒話音,回了營地。
“將軍。”
“回來了,這個人是軍中馬伕,林奇曾與見過他,當時沒有懷疑,才被他掩人耳目。”
“這個人雖不認得,但他能進入軍中,而不被發現,想必二人有關聯,長歌,你最先發現的,說說吧。”
劉戈沒有責怪任何人,說出想法,問了穆長歌。
穆長歌簡單複述事情經過,看著黑衣人的屍體,“縱火是假引我上鉤是真,他們並不想驚動所有人,只是針對我。”
“將軍,從馬伕處找到了這個,還有一張沒燒完的紙條。”一兵卒抓著一隻鳥走來,眾人眼睛落在那鳥身上。
體型不大,眼有神嘴巴彎而尖,爪子不僅有力還很尖銳,很是兇悍。
劉戈接過紙條一看,眸子蹙緊,“殺?”脫口一個字,看向穆長歌,“這字你可認得?”
穆長歌伸著脖子看了一眼,“不認得,但我想問劉將軍,刺殺朝臣軍中將領是何罪?如何處置?”
“上報朝廷徹查此事,再行定罪處置。”劉戈話落又說道:“長歌,你放心,此事本將軍即刻送往京城。”
“多謝劉將軍。”穆長歌拱了下手,看向那隻鷹隼,“它我拿走了,餘下的事勞煩劉將軍了。”
說著話,一把抓主鷹隼的翅膀,鷹隼爪子亂抓,嘴巴啄人,穆長歌抬手給它一巴掌,“再不老實,把你烤了。”
訓著鷹隼,出了帳子。
劉戈一怔,這丫頭脾氣這麼大呢,和只鳥都能幹起來?隨即看向穆長青,“她想幹什麼?你們不去問問,站在這作甚?”
穆長青林奇拱了下手,轉身去追穆長歌,異口同聲,“長歌。”
穆長歌回眸,就見鷹隼耷拉著腦袋,掉落幾片羽毛,好似被她打死了。
穆長青幾步近前,“你要它做什麼?就算你想引出幕後真兇,可人已經死了,字型是不同的,不會上當的。”
“說的有道理,但我並未想模仿馬伕字跡,與其被動地等待,不如挑釁,反正刀都已架在我脖子上了,我為何不主動?”
穆長歌訕訕一笑,轉身就往自己帳中走去。
林奇愕然,“她這是以身涉險,你倒是阻止她啊。”
“無用的。”穆長青淡出一句,沒作解釋,就去了穆長歌帳子。
林奇聞言,眼睛都瞪大了一圈,這是親哥哥說的話嗎?虧自己還一直崇拜穆長青,現在看和他一樣,莽夫罷了。
氣的緊了緊手,又不想放棄,索性跟了去,“我不同意,明知有危險還衝上前,你這不是拿命開玩笑嘛。”
瞟了一眼穆長青,林奇哼了一聲,“我可不像某些人看著會心疼人,卻無作為。”
穆長歌不知何故,但知這話是諷刺,下意識的看向穆長青,就見她阿兄抿唇笑著。
穆長歌斷定兩人剛才有了分歧,看向林奇,“大戰在即,我怎會拿命開玩笑?我可是主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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