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恆一直站在門口看著外面,見牛魔王向他帳子走來,收回手坐會床上,隨意拿著一本書看著。
牛魔王進帳子,見他看書,便說道:“今晚暫時住在喬中郎將帳子,明日一早我就離開。”
“這麼急?”喬恆放下書看向他,“牛大哥手還沒好,怎不在這多休養些時日,何事這麼急?”
牛魔王想著他不說,明早喬恆也會知道他們回邊城,看著自己的手腕。
“在哪都是養著,明早回邊城,我那幫兄弟還等著呢。”掀起被子,“喬中郎將怎還沒休息?再不睡可就天亮了。”
裝腔作勢的看書,看著就煩。
牛魔王說話,就躺了下來。
喬恆白了他一眼,掀開被子,“我看林統領帶了不少黑甲衛,車上到底是什東西?為何連夜送回京城?”
“狗官搜刮的民脂民膏,被我們劫了。”牛魔王閉著眼隨口說了一句。
喬恆聞言,起身坐起,“劫來的?你們怎能做這樣的事?穆長青就沒阻止?”
太荒唐了,朝廷官員搶劫他人財務,還不知羞恥的送回京城邀功?
“呂城主呢?”隨機問了一句。
牛魔王心底暗笑,終於問道關鍵點上了,睜開眼睛看著喬恆,“一個花銀子買來的官,貪財好色,不作為,殺了也不可惜。”
大眼睛陰沉沉,笑意不達眼底。
喬恆瞧著他眼神,心下不由得吃緊,背脊冷颼颼,抿著唇喉結滾動一下,方開口,“殺了?”
“怎地?還留著他禍害百姓不成?喬中郎將莫不是覺得可惜,心生悲憫,不然怎會這般表情?他是你表舅?”
牛魔王知道這件事,斜著唇角笑問,起身坐起,“他想逃去京城,用髒銀買官,天子腳下,查出來後果可想而知。”
陰陽著喬恆,牛魔王的眼神,就像看見獵物一樣,越發的興奮銳利。
喬恆初次離京,怎見過這等悍匪似的壯漢,臉色慘白,額間滲汗。避開他的牛魔王的眼睛。
“不是,這等狗官死不足惜,睡覺。”轉身躺下,側著身不在理牛魔王。
牛魔王輕笑一聲,“不是就好,死無對證,查也沒用不是,喬中郎將可以睡個安穩覺。”
蓋上被子,閉著眼,喊聲起。
喬恆本就心驚,如雷的鼾聲吵的他沒法入睡,翻來覆去的折騰,始終都沒能讓鼾聲停止。
不得已找了張紙,揉搓成團塞進耳朵,方閉著眼睡著。
可怎知,相似剛閉上眼,就聽牛魔王起身,收拾著東西,不多時出了帳子。
喬恆睜了睜惺忪的眼睛,抬手揉著痛處的頭,穿上衣衫,起身出帳子,就見穆長青同牛魔王說話,走了過去。
“長青,你怎麼也起的這麼早?牛大哥你這就走嗎?”
穆長青對喬恆已沒了往昔的好感,淡淡說道:“我和牛大哥一起去邊城,你的傷若是好了,就跟著操練吧。”
“喬中郎將不必叫的那麼親熱,我和您不是一路人,昨晚多有打擾,後會有期。”
牛魔王拱了下手,就同穆長青向外走。
喬恆氣的緊著手咬著牙,轉頭去了劉戈帳子,“劉將軍,聽牛魔王說呂城主死了,長青去哪做什麼?”
劉戈聞言,眸色一頓,這是唱的哪一齣?這些年輕人做事也不和他打個招呼,如何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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