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定是劉戈故意支走他,才讓穆長歌在得一功。
橋很心下不滿,越積越多,對三位老將軍更是積怨頗深。
眼下蕭策再提穆長歌,怨氣不上不下,著實難受。
“長歌為人處世在軍中頗有威望,臣自愧不如,但她……”喬恆沒說完話,柴虎接了話茬。
“她怎麼?不記恩情,對喬中郎將大打出手?”
“柴將軍,我何時要提這些?我只是怕她被捧得太高,忘了自己是誰。”喬恆本想告狀,結果被拆穿,霎時心情不好。
落下一句話,拱了下手轉頭就走了。
柴虎搖頭,“一心打壓長歌,哪裡有阿兄的樣子?”看向蕭策,“他定是知長歌不曾提起,才與太子說這些,其實不怪長歌。”
“本太子知曉一些事,穆長歌性子得理不饒人,但絕不會無中生事,她是幾時知曉你們在做戲的?”
蕭策知柴虎想解釋,一句話帶過,問及時出了紕漏。
柴虎呵呵笑了,看向坐在一邊吃東西的穆長歌,“這丫頭聽長青提起過我們,那雙眼銳利得可怕,沒說幾句就猜到了。”
“呂有志被服,邊城無人打理,我們自行主張讓長青代勞,方便隨時盯著異族。”
蕭策嗯了一聲,抬眸看向柴虎,“呂有志已經承認穆長歌兄妹是梁瑛穆雲的遺孤,此事牽連喬家,喬恆知曉多少?”
“真的是?”柴虎聞言,眸色一驚,雖然他們認定兩兄妹就是,可聽到確切的答覆,還是心驚一筆。
“喬恆見過呂有志,但矢口否認了……”簡短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讓喬恆迴避了此事。
“是長歌略施計策,呂有志才交代的,晉王找的神醫是古天傲,也是屠城真兇,古天霸和他兒子死在了異城。”
“就是如此?”難怪洩密一事穆長歌會提蕭逸,但願這一切不是真的。
蕭策淡出一句,眸色深了幾分,“遺骸一事,穆長歌可是有拿回之意?”
“是,劉將軍意思是已使者身份去異城彈劾。”柴虎如實說出,蕭策就起了身,“出發,回營地。”
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收拾著,各就各位,穆長歌走到馬前,剛要上去,蕭策笑吟吟的站在她身邊。
“一路走來,是你帶著本太子,怎麼想一個人單行?”
不是,這麼多人在,非得粘著她?
穆長歌緊著手裡的韁繩,“太子不是在與柴將軍說事,臣以為你們會同行,既然太子不嫌棄臣騎術不好,就一同吧。”
翻身上馬,伸手去拉蕭策。
蕭策抬手搭在她手上,一躍而上,“與穆中郎將同騎一匹馬,心潮澎湃,熱血沸騰,本太子甚喜。”
穆長歌回眸,呵呵,“太子可曾忘了男女授受不親?”
“軍中無男女,你我是君臣,有何不妥?不會是,穆中郎將多心了吧?”
蕭策打趣道,眉尾微揚。
穆長歌皮笑肉不笑的抿了下唇,狠狠夾了一下馬肚,一聲駕揚長而去。
心潮澎湃,熱血沸騰,本姑娘讓你嚐個夠。
一閃而過,柴虎喊著,“你們都有傷,慢點!”話音未落,擺手行進。
一旁的喬恆,氣的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