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羅將軍好意,可我和穆長歌有約定,不能反悔。”牛魔王委婉拒絕,柴虎拂袖呵笑。
“我已經問過了,他是長歌的人,咱們幾個大男人,都不如一個小姑娘,走了,回去睡覺。”
柴虎就知羅勇會此意,去看穆長歌時,偷偷問過,人家回答的乾淨利落,他一人出醜怎能行?必須拉上羅勇。
兩人這會一碗水端平了,他笑得暢快,拍了一下牛魔王肩膀,遞著眼色一起走。
羅勇臉色一沉,“你知道不告訴我,存心讓我出醜,你怎變成這樣子了……”
碎念著罵人,也沒忘示好牛魔王讓他回心轉意,三人說著話走遠了。
穆長青看向喬恆,“你雖是長歌的義兄,但她在養傷,最好不要打擾她。”看向林奇點了下頭,邁步走了。
喬恆轉回身,只覺得那道身影似曾相識,但因呂城主一事,他無心多想,也沒說話,大步流星的回帳子。
林奇回到帳子時,喬恆坐在那發愣,他沒理他,掀開被子,躺下睡著。
喬恆微抬眼眸看著林奇,“方才是我衝動,對不起,但連翹怎會成了你的人?”
“連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昨晚我們相認,小侯爺不問緣由就動手著實有失體面,對不起我林奇不稀罕。”
林奇對喬恆沒有好感,自然也不會接受,說明緣由,瞥了一眼轉身背對著喬恆。
喬恆聞言,心底嗤笑,賤婢搖身一變成了統領夫人,這世道真是不公。
不過,他得想辦法籠絡林奇,探探呂有志的底,不能因為他連累父親,侯府覆滅。
喬恆越想越後怕,母親交代他到了地方就去找呂有志,可眼下他斷是不能去,還得儘快通知父親。
瞟了一眼打鼾的林奇,喬恆手探進枕頭底下,拿出母親寫的那封信,下床走到炭火前,丟了進去。
林奇鼻子一緊,“你在燒什麼?喬中郎將。”隨著話音起,林奇下床,幾步近前,卻是晚了一步。
喬恆交疊著雙手,輕聲嘆氣,“寫給長歌的信,她恨我,我想解釋她卻不信我,甚至斷關係,留著無用。”
“我知你們對我有成見,可我對他們兄妹的感情無人懂,而我也有苦衷,算了,都是過往,誰又會信我?”
苦澀笑著看向林奇,“諸多錯事林兄多擔待。”拱手施禮,轉身回床上睡了。
林奇微蹙眉心,知道沒人信你,還說這些廢話?給長歌的信。信你個鬼。
書信已變成灰,林奇沒有證據,看了眼炭火盆,就回去睡了。
這一夜,穆長歌帳子裡的人一夜未眠。
張伯幾次把脈,都並未發現異樣,可穆長歌就是沒醒,急的他一個勁的研究藥材。
連翹蓮香換班打水退熱,小火煨著粥,只等著穆長歌醒來吃上可口的飯。
打著哈欠,看著張伯配藥,“不高熱了,血也止住了,大小姐怎還不醒?”
“脈象正常,傷口也未感染,我也摸不準了。”張伯急的犯了糊塗,沒想到穆長歌是睡熟了。
暗自指責自己醫術不精,他要另請高明。
穆長歌隱約聽見幾人說話,但睏意不想讓她睜開眼睛,反覆幾次,都昏沉睡了過去。
忽地,有人掀開帳簾,一股冷風襲來,穆長歌眉頭微蹙,蓮香一眼捕捉到,“大小姐,大小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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