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在叫他?
喬恆心下一暖,沒有多想,嘴角揚著笑意,靠近穆長歌,“是很美,沒想著你會喚我阿兄。”
穆長歌聞言,心地嗤笑,狗男人還挺自作多情的。
不曾看喬恆,便說道:“好看的風景需要和心儀的人一起看,你算什麼?”
看都沒看喬恆一眼,轉身就走。
上一秒喬恆還沉浸喜悅,這一秒跌入谷底,一把抓住穆長歌,將她拉入懷中,就強吻了下去。
穆長歌眸子一驚,額頭用力撞擊喬恆額頭,迫使他鬆開了手,散著腳向後退,險些跌倒。
抬手捂著額頭,喬恆氣的吼道:“故作什麼矜持?你與穆侍衛相識多久,就牽手並肩,我可是你的竹馬。”
“自小,你就粘著我,形影不離,我在你心裡遠勝於長青,你敢說你不愛我?”
“長歌,與長寧公主的婚事,不過是互相利用,我對你從未斷過情分,是世俗不容,回來吧。”
世俗不容,就用她來做平步青雲的踏腳石?
喬恆,你是怎說出口的?不覺得噁心,虧心,喪盡天良!
穆長歌眸光一凜,“回去?投懷送抱任由你糟踐嗎?想更上一層,就靠自己的本事,依仗女人算什麼本事?你不是個男人。”
“再糾纏,我定會上奏皇上,調你回京。”冷哼一聲,穆長歌直盯盯的瞪著喬恆,向山下走去。
喬恆說出真心,卻不想穆長歌不領情,還責辱他一番,心下的不平衡再次升騰,幾步上前,一把拉住她,隨手散了一包東西。
穆長歌下意識的抬手掩鼻,踢開喬恆,“什麼東西?你怎能這般齷齪?”
齷齪也是你逼的。
喬恆面色無喜無憂,撣了撣身上,“你本就是我的,我有何不可?長歌,只要你答應我,一切都能回到以往。”
步步逼近穆長歌,噙著一絲笑意。
穆長歌晃了晃頭,直感身子軟弱無力,腳底無根,散著腳向後退著,“卑鄙無恥,我就是死也絕不從你。”
緊咬著唇瓣讓自己清醒,手持短刀做著防備,一搖三晃的閃躲喬恆,向山下走。
喬恆從未想過穆長歌毅力這麼強,軟筋散起效她都能挺著不倒,嘴硬的如鋼。
蕭逸屢次讓他殺了穆長歌,他一次次不忍心,一次次好話說盡,規勸她,她怎就看不明白?
解著腰帶,扯著衣領,“只要你求我,答應嫁給我,不但給你解藥,還保你平安無事,你就不能像以往一樣,疼我?”
疼你媽啊!疼你。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答應你才是毀滅。
穆長歌咬的唇瓣滲出血絲,身體越發的不受控制,手中的刀隱隱向下滑落,喬恆近在咫尺。
她抿唇一笑,輕咬唇瓣,“好啊,那你退婚公主娶我為正妻,或是公主做妾室,你可答應?”
微挑眉眼,向喬恆走進,她必須一招制敵才可。
喬恆聞言一怔,退婚是抗旨斷不能答應,但寵妾滅妻倒是可以,悻悻一笑。
“我心裡只有你,何必在意身份?我獨寵你一人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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