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兄說的可有不對?你除了打人,就沒有其他的本事?”死死的抓著喬恆手腕,恨意齒尖流出。
喬恆瞧著他們兩兄妹,嘴角揚著苦澀,“我沒照顧你嗎?是你自作多情惹上禍事,爹孃幾番進言無用。”
“我不得已與長寧公主定下婚事,消解她的怨氣,可她驕橫不肯放人,我能怎麼做?”
“穆長青,你有了戰功官職,得皇上器重,就可以忘記喬家養育恩,忘了十五年的情分?”
掙脫開穆長歌的手,喬恆閉了閉眼,長舒一口氣。垂下眼眸煽著情,訴著苦。
穆長歌聽得耳朵起繭子了,翻來覆去都是他無奈,長寧公主的尊貴權勢,他無錯。
他們兩兄妹不體諒侯府難處,沒有恩情,沒有心,看不清所有,自私自利。
穆長歌呵呵地笑著,為喬恆鼓掌,“說的好,惟妙惟肖,你不去說書都可惜了,我們沒心不記恩情,喬家可有?”
“我說過恩情兩相抵,你現在是我的部下,不是我阿兄也不是小侯爺,少拿這事道德綁架,你只有服從。”
“阿兄,別和傻子一般見識,我們走!”伸手拉著穆長青,看都沒看喬恆一眼,出了帳子。
喬恆又羞恥又懊惱,看向劉戈,只見他低著頭掩唇偷笑,霎時面色羞紅,甩袖子走了。
劉戈聽見腳步聲,偷偷睨了一眼,哈哈放聲大笑,沒走多遠的喬恆聽見笑聲,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快著步子跑了。
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氣,穆長青活著竟然隱瞞他們這麼久?就連穆長歌都在騙他。
梁瑛太后的外侄女,穆雲父親的同鄉,他們早就相識,軍中沒有同姓之人,父親為什麼要誆騙他?
喬恆想不通,父親隱瞞十八年的事,穆長歌怎會比他都清楚?難不成那日父親說過?
“到底我漏了那些,為什麼我一概不知?梁瑛身份不僅僅是特殊,還關乎皇族顏面,遺骸是一定要拿回來的。”
“可若穆長歌他們兄妹有何舉動,父親豈不是被牽扯其中,舊事重查,喬家豈不是要獲罪了?”
想到此處,喬恆心慌的緊,起身站起,踱步帳子,心下一橫,提筆寫著書信。
除了書信他也沒別的法子聯絡上父親,一定要在拿回梁瑛遺骸前,父親有舉措才行。
放下筆,喬恆看了一遍書信,裝進信封,起身離開帳子,見著所有人都在忙著,便去找送信的人。
連翹收回手,“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去送信。”
“喬恆在蠢笨,在關乎喬家的事上,定會有行動。林大哥說,他們兩人起了爭執,還給了呂城主銀票,看來我們預判是對的。”
穆長歌笑了下又道:“阿兄,你與林大哥出發吧,這裡事我會處理,小心。”
“如今和喬恆算是徹底鬧掰了,你也要小心。”穆長青點了下頭,同林奇走了。
穆長歌吩咐叫信使過來,便提筆寫信。
不多時,信使牽著馬來到帳子,進賬拱了下手,“穆中郎將。”
“喬中郎將可有家書送?你也知呂城主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為避免出紕漏,我不得已才問。”
穆長歌以大局為重發問,信使自是不會多疑,反是很痛快的拿出家書,“是,在這。”
穆長歌接過信件開啟看著,眸色一沉,“他真是不知事態嚴重性,竟讓父親做這種齷齪事,他糊塗。”
氣的緊攥著書信,穆長歌心意難平,看向信使,“這封信不必送去侯府,將這封送去……辛苦你了。”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