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歌,你什麼意思?本王可是皇子。”蕭逸看向穆長歌,厲聲喝問。
穆長歌揹著手,抿唇淡笑,“皇子也得以國事為重。況且,古神醫已經說了,藥方已給晉王,康復需時日休養。”
“樁樁件件,古神醫均已說清,晉王若在放心,張軍醫可隨您回京,本中郎將派人護送,古神醫,有件事,本中郎將需你幫忙。”
身子一側,伸手請著。
蕭逸氣的鼻子噴火,心口起伏不定,古天傲急聲道:“晉王不可動氣,需靜心調養,老夫告退。”
拱了下手,古天傲看一眼穆長歌,拂袖先行出了帳子。
穆長歌看向蕭逸,“遵醫囑是晉王此時該做的事,近日河道附近多有丟失人口,晉王多加小心才是。”
微點了下頭,擺手叫著林奇走了。
蕭逸一肚子火氣,不能發洩,憋得臉色漲紅,青筋凸起,眯著眼眸,“查她說的可屬實,要事是何事?”
“是。”王啟應聲,低著頭退出帳子,就聽蕭逸大吼一聲,茶碗破碎,蹙了蹙眉,長嘆一口氣走了。
“穆中郎將不愧是女中豪傑,晉王都不放在眼裡,當真不怕皇上怪罪?”
古天傲捋著鬍鬚笑著說話,看一眼穆長歌,“不知找老夫何事?如若是晉王的事,就不必相問了。”
穆長歌抿唇一笑,“今日在河邊我們發現一具屍體,古神醫精通醫術,又走過許多地方,定是對疑難雜症諸多瞭解,煩請您看看。”
笑著伸手請著。
古天傲看穆長歌一眼,緊著眉心進了帳子,穆長歌附耳林奇耳語幾句,隨後進了帳子。
“張軍醫,古神醫是本中郎將請來的,昨個您見過他,我並非不信任您醫術,只是想聽聽二位不同的意見,您別多心。”
穆長歌今早巡山,將昨個發現的屍體帶回軍營,一是她對死因有懷疑,二是想知道古天傲和異族的關係,特此安排了這一齣戲。
張軍醫拱手,“能稱之為神醫定是醫術精湛,老夫久居於此隨看過疑難雜症,但怎及神醫見多識廣,請賜教。”
張軍醫父輩就是醫,雖不是名門名師指導,但也是飽讀醫書,救人無數,經驗豐富的老醫者。
當他發現古天傲用銀針封閉穴位時,就知此人醫術了得,今日能同時檢視一具屍體,自然多請教,沒有清高之意。
古天傲得知是驗屍就不想進帳子,可身在天啟軍營,又是個醫者,如何推脫的掉?
看著張軍醫回了一禮,“昨晚多謝張軍醫,都是醫者無需賜教,您請!”
張軍醫指著屍體,先行確認此人並非天啟人,確實是溺水而亡,但死前沒有掙扎的痕跡,面板潰爛是之前所致,應是染了病。
“身體凍的僵硬,若想看其內臟是生病還是中毒,需些時間,面板潰爛處已經許久。”
“這麼說並非他人所害,而是自行溺水而亡,那什麼病會讓面板潰爛?是否有相互傳染的風險?”
穆長歌追問一句,看著兩人,餘光一刻沒停的盯著古天傲,就見他面色微變,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
穆長歌將一切盡收眼底,突然問道:“古神醫,前個晚您可是見過此人?異族人抓您去,莫不是為了治病?”
古天傲一怔,看向穆長歌,對上她犀利的眸子,嘴角輕顫,“是與不是又如何?人已經死了,為何不能留些尊嚴。”
“張軍醫已查明死因,說的準確無誤,老夫無需多言,告辭。”拱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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