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來。
花流水倒是來了興趣湊過來問:“你和沈臨淵竟然還有婚約呢?”
“是上一輩的人定下的。”
“哦豁——娃娃親,還青梅竹馬呀。”
“也不全算。”蘇瑤想了想,“我們從小沒見過面,還是後來拜在青山宗裡才意外見過他幾面。”
哦。
花流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沒興趣了。
“我要儘快療傷,你記得替我護法。”
聞言,蘇瑤去翻自己空間裡的靈丹妙藥,“之前不是還說慢慢療養的嗎,怎麼突然這麼著急。”
“不著急的話,我怕沈臨淵來了直接不由分說地給我一劍,我無力抵抗甚至無法躲避。”花流水眼神寫滿了對蘇瑤的蔑視,“畢竟我可不信你能在他動手之前跟他解釋清楚你我現在的關係。”
蘇瑤:“……”
呃。
好吧。
感覺自己好像又被罵了。
好在蘇瑤所貼身攜帶來的藥確實有用,花流水休養幾個時辰後,面色的確恢復了些許紅潤。
天又黑了。
蘇瑤正擺弄著火堆,懶洋洋地打著哈欠出神中。
花流水不動聲色地又將蘇瑤打量了遍,確定這人真是個傻的——明明都已經離開思過崖了,直接躲起來不回來不就得了嗎,反正也不會有人真的在意她是否在思過崖,又是否穿的暖吃得飽。
她在青山宗完全是個透明人。
可她下了思過崖後卻偏偏又回來了,她是真意識不到他究竟有多危險嗎?
嘖。
這種好像被信任了的微妙感還真是奇怪,真是很多年都沒有再感受過了。
花流水伸了個懶腰,故意製造出了點動靜吸引蘇瑤看過來,他走過去,百無聊賴似的說:“閒著也是閒著,聊聊天唄。”
蘇瑤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聊天——”她短暫猶豫了會,認真地問,“花師兄,你認識榴娘嗎?”
……
源源不斷的靈力持續地攻擊著祠堂門上的禁制。
長達數個時辰後,禁制終於被撕開了一道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