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先閉嘴,別嚇著我的如意郎君了。”蘇瑤不甚耐煩地屈指敲了敲紅痣,隨即才正色看向沈臨淵,“沈師兄……”
這一看不得了。
沈臨淵面色如常,但耳根已然通紅,薄唇也緊緊抿起。
不解風情的蘇瑤疑惑皺眉,起身就用額頭去探摸他的額頭,“不是已經退燒了嗎,難道是又燒起來了?”
皓月般的凝脂玉搭在他的額頭。
肌膚相觸。
他清晰地聞到她身上的清苦藥香。
他們幾近於纏綿的親暱動作讓沈臨淵瞬間瞳孔地震。
“沒燒。”蘇瑤不以為然地挪開腦袋,看到沈臨淵的神色震驚她還在懵懂,“沒燒怎麼臉這麼紅?”
“你……”沈臨淵震驚地伸手捂住腦袋,眼神百轉千回,像是震驚又像控訴,“你怎麼……”
鍛情在蘇瑤腦袋裡恨鐵不成鋼地咆哮:“既然都已經這麼大膽了,那你幹嘛不直接親上去啊!”
蘇瑤:“啊?”
她很快意識到沈臨淵應該也是誤會了,她立刻舉手發誓:“我沒有非禮或冒犯沈師兄的意思,我……我們那邊探人有沒有發熱時,幾乎都是這麼探的。”
在家裡老媽就是這麼探的。
小時候她裝發燒想逃避上學,結果老媽趕到學校後捂著她的臉強行對了對額頭,然後就冷笑地表示她裝病的伎倆真的拙劣,但是最後老媽還是冷笑著給她紮了針葡萄糖才走。
屁股針疼死了。
以至於她一整天都不敢將全部的屁股都放在凳子上。不過,她也就此學會了用體溫來探人有沒發燒的小招。
但用習慣了,她一時間甚至忘記了沈臨淵是個封建古板的異世界少爺,他腦袋裡的觀念還停留在男女大防授受不親上。
果然吧——
這一幅好像被狠狠調戲了的模樣。
“啊對了,說起來我的傳音鏡應該用著還行吧?”蘇瑤解釋不清,乾脆選擇生硬地轉移話題,“雖然做工不如雲棲山的精緻,但是我感覺畫面和聲音都挺清晰的,勉強可以試一試。對對對,那個傳音鏡也不是什麼我替趙清賠償的,是我特意買來送給沈師兄的,因為傳音鏡碎了我就沒辦法聯絡你了,而我不想跟你斷聯。”
說到這裡蘇瑤慢慢從尷尬的氛圍裡抽身出來。
她表情真摯地說:“我送你傳音鏡,只是我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你,都能聽到你的聲音。”
“僅此而已。”
“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沈臨淵眼神觸動,喉結艱難地翻湧浮動,但最終他卻沒什麼,唇角也終於真心實意地帶了點笑。
鍛情很震驚:“哇喔,被哄好了呢。”
蘇瑤懶得理她,“至於現在寄居在我心海內景裡的鍛情……我覺得吧,反正她現在也無法操控我,我也沒必要對她趕盡殺絕,實在不行我就等進了仙盟後,問問盟主怎麼處置也行,畢竟她被困在我這裡也挺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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