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江辰的話在此刻可沒什麼說服力。
“不是壞人,那也不是什麼好人。”
“哎,我說你這小姑娘,啊不,她可不小。”江辰連忙改口,“你這大姑娘,怎麼就不相信呢,我長得像壞人嘛?”
秋月前衝的身子忽然停頓,轉過頭,似乎是要確認他長的像不像壞人。
可就這一瞬間,江辰已經來到她身邊。
還沒等秋月有所反應,江辰將桌布扯下來,將其綁了起來。
“跑,你再跑啊!”
“小爺還收拾不了你了。”
將蠟燭全部點亮,昏暗的屋內才逐漸亮堂起來。
江辰這才看清秋月的樣貌。
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
烏黑的秀髮挽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枚梅花狀的白玉髮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如此氣質,絕不是一個青樓女子該有的。
秋月掙扎無果後,似乎已經認命,閉上雙眸不再說話。
江辰見此一陣無語。
又整什麼么蛾子。
“秋月大姑娘,在下有事相求。”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秋月冷冷的看著江辰,言語中充滿不善。
媽的。
講道理噻。
如果不是你上來就想刀了小爺,至於將你綁起來嘛。
“我都說我不是壞人了,可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你就不會多解釋些嘛。”
呃……告辭!
白不悔養的什麼奇葩玩意。
簡直堪比蘭若若那個腦子不太正常的傢伙。
“大大姐,講道理好不好。”
剛說完,江辰就後悔了。
與這種人講道理完全是無用的。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許久,或許是秋月的手腳快要麻木了,忍不住開口道。
“能不能先把我鬆開。”
“那我說的?”
“先鬆開。”
秋月的話清冷無比,不像是求饒,更像是命令。
江辰雖然很是不爽,但還是過去將綁著的手腳鬆開。
誰知道她和白不悔是什麼關係,萬一白三一個不高興,再整點什麼么蛾子可怎麼辦。
而且從秋月渾身透露的高冷氣質來看,絲毫不亞於皇宮中的那些妃子,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事不用你操心,我只是有些問題希望你能夠解答。”
“那我無可奉告。”
秋月完全一副滾刀肉的模樣。
不過,對付這樣的傢伙,江辰有的是辦法。
他站起身,不急不慢的說道:“近日上京城中那些死亡女子的身份想必你有所瞭解。”
“……”
“好,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告訴你。”
隨後,江辰將他調查的結果盡數告訴秋月。
他很清楚,就算是不告訴秋月,這事也瞞不住。
白不悔上次來想必就已經透露了一些訊息。
秋月聽著江辰的講述,神色逐漸凝重起來。
“這些都是陛下和你說的?”
“你猜?”
秋月沒有說話,走到一邊的桌前,從中取出一枚玉佩將其放在桌上。
“如果你能夠見到陛下,將這枚玉佩交給他。”
從她的語氣中,江辰聽到一絲訣別之意。
“好,我答應你。”
隨後秋月將她所知的的事情都告訴了江辰。
那些女子與她一樣,是白不悔所培養的死侍,作用就是監察朝廷中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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