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面都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了,你還跟我躺在床上,你對得起她們嗎”
“我對她們沒興趣,況且我跟自己的妻子躺在一張床上,合情合法,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說著,他眼睛忍不住地向下瞄,看到那團白皙的肌膚,感覺舌幹口燥,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沒興趣?鬼才信!
柳禾雙腿不斷掙扎,一不小心碰到了某個尷尬的地方,她瞬間面紅耳赤,臉頰滾燙得像塊剛烙好的鐵片。
凌司呈難忍地輕嗯一聲,“這可是你勾引我的。”說完,他的大手把她身上的衣服往下拽,那滑嫩的香肩畢露無遺。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協議我都簽好了,在書房的櫃子裡。”
凌司呈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此刻他只想溺斃在這溫柔鄉里面,他吻住她的香肩,細細品味。
一陣酥麻感襲來,柳禾失神地將眼睛閉上,而後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抽抽搭搭哭起來,整個身體都在劇烈顫抖。
凌司呈察覺到她的難過,停下來,溫聲安慰:“害怕了?我會輕一點。”
“凌司呈,我恨你!”她哭到幾乎窒息,大口喘氣。
他看到她疾惡如仇的表情,心臟一下墜到冰窟裡,冷聲質問:“你就這麼討厭我?可以跟他共處一整晚上,就不能和我...”他頓了頓,“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齷齪嗎?外面養著一堆,回家還佔我便宜。”
齷齪?她竟然將他的情到深處描述成齷齪,為她勞心傷財,她卻覺得自己只是在佔便宜,真是嘲諷至極。
凌司呈放開她,起身整理好衣褲,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漠然地看著她。
“從今天開始,你哪兒也不許去,你的活動範圍只有這棟別墅,需要什麼東西就讓傭人去買。”
柳禾坐起來,聲嘶力竭大喊:“凌司呈,你瘋了吧!你真把我當狗在養嗎?我還要去做生意,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玩。”
“做生意?那條街已經被我收購了,它什麼時候重新開業,看我的心情。”凌司呈嘴角露出一抹陰鷙的邪笑,態度十分強硬。
她之前就感覺這事蹊蹺,沒想到真的是他在幕後操作。
“我不是已經答應離婚了嗎?你為什麼還要處處針對我!”
“針對你?你根本就不懂我。”
說完,他拉開門出去,吩咐傭人:“沒有我的允許,夫人不許再出這別墅一步,也不許任何人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