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文柬感到心涼,悲憤交加,沒想到曾經的戀人竟然變成這副模樣了。
但是她眼下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忍辱負重,“怎麼陪?”
“我們一起重溫下舊情吧。”鄧聞進高挑一下眉毛,對她調戲道。
繆文柬咬咬牙,有些難為情:“可是我懷著孕的。”
“沒關係,我聽說,三個月的時候已經是安全期了。”他起身,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彎腰低聲耳語:“我先去酒店等你。”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酒店,可他倆都沒有發覺,在酒店對面的一棵大樹下,一個身穿黑色襯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偷偷拍下了兩人的照片。
半個小時後。
酒店房間裡,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衣褲四處散落在地上,滿床的衛生紙團彰顯著剛才的荒唐。
鄧聞進默默點了一根菸抽,嬉笑著問:“我跟他比起來怎麼樣啊?”說不準,大家以後還會成為親家呢,真是太刺激了!
繆文柬拉過被子,不言語,凌司呈根本都沒有碰過她,如何比較?
“答應我的事情,你一定要去做。”
“你先說說你幹了什麼事。”
鄧聞進聽完繆文柬的敘述,驚了,一臉恐慌:“你沒事吧你,這種教唆他人違法犯罪的事情你來拉我下水?”
繆文柬看他心有動搖,立馬抱住他苦苦哀求:“你就幫我這一次,我求求你了!”
“我可不敢管,那凌司呈手眼通天的,你又是她的情婦,處理這種事情不是手到擒來嘛。”說著,他煩躁地穿上褲子就想離去,原本以為這女人只是想借點小錢或者是碰到點小麻煩而已。
繆文柬看他見死不救,把心一橫,威脅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訴凌昭昭,剛才在廁所的時候我已經偷偷拍照了,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你!”鄧聞進聽到凌昭昭三個字頓時害怕了,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撩到的大金主,要是被她知道了,扒掉層皮都是輕的,而且他的事業現在正處於上升期,如果失去她給的資源,他一定會一落千丈,再也爬不起來。
繆文柬將照片找出來,朝著他晃一晃,得意地說:“我們兩個現在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要是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有話好好說嘛,我會盡力幫你的。”鄧聞進立馬換上一張笑臉安撫她。
心裡卻犯了難,這種事情,該去找誰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