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看到他這淡漠的態度,就知道他酒醒了,嘲諷道:“小酌怡情,有些人卻把腦子都喝壞了,跑來和我耍了一晚上酒瘋。”
“我,沒說什麼吧。”凌司呈側過臉試探地問。
“當然...”柳禾突然想玩弄他一下,“說得可多了,說了一晚上呢,我還錄下來了,你要不要聽聽啊?”
凌司呈的耳朵根瞬間隱隱泛紅,卻還是裝作鎮定自若的模樣,沉聲:“酒話,當不得真。”
“哦,那看來你說自己那方面超級厲害超級猛是假的了,極有可能是腎虛!”柳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露出驚訝的神色。
凌司呈這才意識到被耍了,慍怒地瞪她一眼,“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胡言亂語。”
“嘖嘖嘖,堂堂凌家少爺竟然虛,我認識一個特別好的中醫,我把他地址給你,你改天去拜訪一下吧。”說著,柳禾煞有介事地朝他微信裡推了一箇中醫的名片。
凌司呈看得怒火中燒,喉結滾動,直接覆身將她死死壓在床上,一隻手指挑釁般地遊走在她光滑的大腿上。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我到底虛不虛?”他將溫熱的嘴唇貼到她冰涼的小耳朵邊上,邪魅一笑。
“你...你走開。”她頓時感覺腰酥腿麻,使不上力氣。
他手指輕輕撩起她的睡裙裙角,滿臉情慾:“我能立馬在這裡要了你,信不信?”
柳禾慌了,連連點頭,“我信我信,但你能不能起來。”
“錯了嗎?”他朝著她那軟嫩白皙的大腿上輕捏了一把,嘴角掛上戲謔的笑。
嘶!她面紅耳赤地發出一聲嬌吟,“錯了...”
他這才滿意地起身,整理好衣襟,淡淡拋下一句:“知錯就好。”開門而出。
柳禾無力地癱倒在床上,懊惱自己的不爭氣,每一次跟凌司呈對峙都落了下風,還經常無緣無故對他心軟。
他明明就是個可惡的渣男啊,她為什麼就不能再心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