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開口,聲音冷冽,“但是嘛,我有一個條件,我不想看到這兩個人,一個覬覦我老婆,一個想害我老婆,實在留不得!”
大家看向張德興,紛紛附和:“確實留不得,他平時就喜歡偷奸耍滑,現在還有傳染病,不能留在村子裡了!”
“對,你趕緊收拾行李滾出去!”
“滾出去滾出去!”
村民齊聲高喊,就差往他臉上扔臭雞蛋和菜葉子了。
張德興拉拉老村長的胳膊,小聲求助,“你幫我說說話呀,你可不能白收那瓶好東西。”
老村長推掉他的手,不言語,意思顯然是自身難保,更不想幫他了。
張德興急了,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大聲叫起來:“你收了我一瓶茅臺說會幫我誣陷小魚,你現在就這麼不管了?你把我的酒吐出來。”
那可是他託了好多人買來的呢,花費巨大。
“原來真是你們故意誣陷的,無恥小人!”大虎子上前,揪住張德行的衣領,狠狠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打得他鼻青臉腫,頓時哭爹喊娘,“有沒有王法了,青天白日的竟然敢公然動手打人!”
黃大娘聽到哭聲跑出來,哭天搶地,“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村民們七嘴八舌說起他的罪行,越說黃大娘的臉越紅,這些事情她不僅知道,而且也是參與者。
“娘,我臉上好疼啊,大虎子他打我!”張德興拉著他孃的手,哭得像個智障。
流言所迫,黃大娘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默默低頭扶他進房裡去塗藥。
幾個好事的村民立馬擋在兩人前面,頤指氣使:“你們母子做了那麼多醜事,他現在還有傳染病,還不趕緊滾出蓮花村嗎?”
眼看不走不行了,黃大娘只得點頭,“行,我們走!”
“娘...”張德興哭喪著一張臉,十分滑稽。
黃大娘氣不打一處來,給了他一耳瓜子,“你給我趕緊閉嘴吧,這些還不都是你整出來的好事,你還好意思哭了!”
張德興又被打懵了,不敢再說一句話。
很快,兩人收拾好東西從屋裡出來,互相攙扶著走。
柳禾叉起手臂,語調輕快,“原來你也有今天啊,我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們娘倆也好好嚐嚐顛沛流離的滋味吧!東西拿好!”大虎子撿起他們掉落下來的一隻臭鞋子扔過去,正中他鼻尖。
他疼得齜牙咧嘴,卻也不敢發作,只好撿起來,如喪家之犬一般離去。
柳禾笑著看向大虎子,“虎子哥,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為難你們了,你們被造謠的冤屈也終於澄清了。”
“謝謝你,小...”大虎子想要叫出小魚,看到凌司呈正緊緊盯住他,立馬改口:“謝謝你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