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快吹燈!”
阮清夢趕緊躺在床上裝睡,沈映階平日裡就很能折騰人,一身的牛勁兒都使不完,如今喝醉了,下手肯定更是沒輕沒重的,她可不想因為那事兒而受傷。
而且,她不喜歡渾身酒氣的男人,很臭。
剛吹了燈,沈映階就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方才寢殿還亮著燭光,怎麼朕一進來就滅了?”
沈映階重新點亮了燭光,看阮清夢雖然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可眼睛閉的很緊,眼珠子也轉的很快。
他扯開外袍,玄色龍袍滑落在地,露出裡頭鬆散的雪白中衣。
他低頭在阮清夢的耳邊吹氣:“愛妃若是裝睡,眼睛不要閉的這麼用力……睫毛抖成這樣,朕想裝作沒發現都難。”
見她還不睜開眼睛,眼睛閉的更用力了,沈映階低笑出聲,帶著薄繭的拇指重重碾過她咬緊的唇瓣,語氣戲謔:“快睜開眼睛看看朕,朕能讓你……快.活……”
阮清夢仍死死閉著眼,可呼吸卻亂了節奏,胸口微微起伏。
沈映階瞧她這樣子只覺得好笑,他忽而直起身,目光掃過床邊的青瓷花盆,裡頭栽著一株蘭草,葉片細長柔軟,他隨手摘下一片,輕輕放在阮清夢的鼻尖上拂了拂。
“阿嚏!”
阮清夢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終於裝不下去,猛地睜開眼,正對上沈映階含笑的目光。
她心裡暗罵一句狗皇帝,面上卻不得不擠出一絲柔婉的笑:“皇上……怎麼這個時辰來了?”
沈映階指尖捻著那片葉子,慢條斯理地在她臉頰上輕輕劃過,低聲道:“朕方才作畫,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他俯身逼近,嗓音低沉曖昧:“現在才明白,原來是少了活色生香。”
說著,沈映階抬手扯開身上的中衣和裡衣,衣襟散落,露出精壯胸膛。
燭火搖曳間,蜜色肌膚泛著淡淡光澤,
他俯身逼近,肩背肌肉隨著動作微微繃緊,腰腹間溝壑分明,勁瘦卻充滿爆發力,人魚線隱入鬆垮的綢褲邊緣。
阮清夢呼吸微窒,目光不受控制地順著他的腹肌遊移,那緊實的肌肉塊壘分明,隨著他的動作微微繃緊,透著蓄勢待發的力量感。
而且,他身上一點兒都不臭,沒有男人喝醉了酒之後的那種臭男人味兒,反倒是有一股好聞的淡淡的薰香混著清酒的味道。
“光看可夠?”
沈映階的嗓音沙啞撩人:“不如摸一摸?”
不等她回應,他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微涼的指尖直接按上自己滾燙的腹肌。
掌下肌膚緊實灼熱,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阮清夢下意識想縮回手,卻被他牢牢按住。
“躲什麼?”
他帶著她的手緩緩遊移,感受肌肉的紋理:“朕記得,愛妃最喜歡這裡。”
確實,先前幾回纏綿時,他就發現她尤其痴迷他的腰腹。
為此,他在紫宸殿沒少下功夫,每日晨起必舉石鎖百次,夜裡批完奏摺,還要仰臥於席,雙手抱石於胸前,做上百個仰臥起坐。
他喜歡看她此刻的模樣,眸中水光瀲灩,朱唇微啟,指尖在他腹肌上無意識地輕劃,帶起一陣戰慄。
“怎麼?”
他故意收緊腹部肌肉,讓溝壑更加分明:“愛妃今日倒是害羞了?”
阮清夢咬唇不答,可耳尖已經開始泛紅,呼吸也亂了幾分。
沈映階滿意地看著她逐漸迷離的眼神,看著她眼中流露出的欲色和媚色。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看來朕這些時日的石鎖,沒白舉……”
沈映階吻上她的唇,將人按在懷裡,放下了床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