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昌侯府外,人潮如鯽,來來往往的人眼中皆是有些震驚和不敢置信。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自詡清高世家的東昌侯府,培養出的那位冠絕京城的貴女,背地裡,竟做了這麼多的腌臢事。
東昌侯府大門緊閉,就連側門和角門也都關得嚴嚴實實,一個人都沒有放出來。
任由他們在那裡議論嬉笑,東昌侯府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這落在眾人的眼中,更像是承認了這些事。
“如果沒有做過,早就出來解釋了,哪會像現在一樣藏在家裡什麼都不說?”
“對啊,我鄰居家的小侄子,被人在後面編排了一句,氣性大的,直接站在村口上叫罵,非要問清楚到底是誰說的那些話,大家攔都攔不住,堂堂高門貴女,怎麼會受這種窩囊氣?除非是無可辯駁。”
“哈哈哈,老子還以為,能在精中拔得頭籌的貴女,該是怎樣的溫柔體貼,沒想到,竟然是這般的貨色,這跟村裡邊的悍婦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人家是郡主啊。”
“嘖,那不就是仗著投了一個好胎嗎?除此之外和那些村裡的女人也沒什麼區別?”
下人把外面的話,一一的都說給阮念雙聽。
阮念雙聽了之後,自然是又氣又急,一連摔了好幾套茶具,地上全部都是瓷器的碎片,湯湯水水的撒了一地。
“他們竟然敢把本郡主和那些山野村婦相提並論,簡直是大膽!”
她緊緊地握著拳頭,眼中滿是怒火。
“那些山野村婦便是再修個十世,又如何能和本郡主相提並論?”
“他們算是個什麼東西?”
阮念雙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屋裡丫鬟跪了一地,求她息怒,可是,這並沒什麼用,阮念雙仍舊是又摔了一個杯盞。
她恨那些人,尤其恨那些人說的話。
原因無他,那些人說的是對的。
她的確拿不出來證據。
正如同父親所說的一樣,如果她要證明自己的無辜,就要把那些事情一件一件的都給證實不是自己做的。
可是,有些事情真的發生過。
她又如何能拿出證據呢?
所以,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看著那破天的口水把自己淹沒。
阮念雙心灰意冷,緩緩閉上了眼睛。
“算了。”
“等這件事情過去就好了,他們最多就是捕風捉影,多說幾句,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她喃喃自語,心中萬分渴望,時間能快點過去。
如她所願,時間一連過了三天,外面的那些爭執聲越來越少。
阮念雙仍舊是不出門,任由外面的人議論紛紛,她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仍舊過著自己的日子,外面的人甚至能看到大筐小筐的水果時蔬被抬進東昌侯府,顯然,人家還在過著養尊處優的富貴日子。
時間長了,那些百姓不由得開始嘀咕起來。
“如果真的是糗事被爆出來,堂堂的高門貴女,那麼要臉面的人,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呢?”
“對啊,如果真的是她做的,被爆出了那麼多的事,怎麼可能還能這樣過日子?”
“除非,清者自清,她是不屑於對外解釋。”
普通的老百姓,自身本就有一些奴性。
眼看著阮念雙仍舊過著富貴的瀟灑日子,他們不由自主的,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那些傳聞慢慢的變得平淡,甚至已經有些人開始覺得,阮念雙什麼都沒做,只是因為,她不屑於對普通人解釋,所以才不露面。
阮念雙聽到那些傳聞,大鬆了一口氣。
爹說的果然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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