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李花朝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側妃身上,到底是有什麼問題!
恰此時,袖子裡的小蛇輕輕的動了一下。
李花朝不動聲色的敲了敲胳膊,示意小蛇莫亂動。
而此時,小蛇卻告訴了她一個重要的訊息。
那就是,側妃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那是一種來自於南疆的氣息!
小蛇自由生長在南疆,是骨雲隱用了無以數計的毒物培育而成的。
它能感覺那麼熟悉的東西,自然也是南疆毒物的一種。
只是,堂堂平陽王側妃,養在京中深閨的貴女孟如嫿,怎麼會跟南疆毒物扯上聯絡?
於是,李花朝又問它,是否知道那毒物是什麼東西?
小蛇表示不知道,畢竟,它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條蛇而已,它殺人又不是靠著腦子,而是靠著身上的毒。
那麼問題來了,平陽王是真的色令智昏,還是受側妃身上毒物,影響了神智呢?
出神間,就聽穆昕蕊怒斥道:“父王,您怎麼老是聽信這個女人的一面之詞!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她搞的鬼!憑什麼到頭來,她推出個下人,就頂了罪了!”
“住口!此事已成定論!誰也不許再提!更不許汙衊側妃!”平陽王憤聲道,“莫要忘了,你還在禁足之中!來人!把郡主帶回去!繼續嚴加看守!”
“父王!您鬼迷心竅!您色令智昏!您老糊塗了!”穆昕蕊氣的幾乎就壓跳起來了。
她越說,平陽王越是生氣。
而此時,李花朝卻是開口,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氛圍。
“王爺!花朝相信側妃是清白的。”李花朝道。
“什麼?”穆昕蕊瞪大眼睛,一副被人揹刺的模樣,“你……你在說什麼渾話!”
分明這女人剛才還處處偏幫著她說話,現在竟又偏向了孟如嫿。
“你個牆頭草!還真是兩邊不得罪!”穆昕蕊諷刺道,“我告訴你做夢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郡主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頭穆銘鈺也是冷下了臉,看向李花朝的眼神,滿是不贊同。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蠢笨!
“李二小姐,當真是深明大義,頗有幾分李大小姐的風範呢!”孟如嫿陰陽道。
“憑她也配!她比瑤姐姐差遠了!”穆昕蕊毫不留情的諷刺。
素來李花朝都不喜歡別人拿著她跟李慕瑤做對比,因為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她都會被對比的十分慘烈。
往常這種時候,她便會大受打擊,腦袋幾乎垂到肚子上,自卑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甚至有時候,還會朝他投來求助的視線。
而現在,穆銘鈺滿目諷刺的望著她,等著看她的求助。
他必然不會理會她的,誰叫她自己胡言亂語!
見討好穆昕蕊不成,便忙著去討好孟如嫿!
她該不會以為,這平陽王府沒有正妃,便一切由這個側妃說了算吧?
至少,他們都婚事,輪不到孟如嫿來指手畫腳!
這樣想著,穆銘鈺看向李花朝的眼神,越發的厭惡。
李花朝卻自始自終,沒有看他一眼,她不急不緩的朝著平陽王行了個禮,這才不卑不亢的道:“王爺,您公務繁忙,府中又無其他長輩!為了世子的病情著想,還是請側妃來全權安排照顧世子的相關事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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