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安押著陸長意給沈安安道歉。
迫於兄長的威壓,也或許是掃把的威力,陸長意低頭了。
“夫人,不好了,籬籬小姐被送回了了!”
門房的奔走相告,直接把餘氏幾人給驚到了。
“怎麼會,這個時辰,籬籬怎麼會回來的,她不應該是在國子監陪昭陽公主嗎?”
餘氏驚疑道,說話間,人也已經朝前廳走去了。
“祖母。”進了門的陸籬籬淚眼婆娑,臉頰一片通紅,還帶著血痕。
“籬籬,這是怎麼回事?”看到陸籬籬的臉,餘氏大驚失色。
“是他們,是他們打我的。”
陸籬籬哭著說道:“祖母,讓爹爹給我出氣,讓母親給我使銀子教訓他們。”
“他們,是……誰?”
“三公主,李彩霞,楊郡主……”陸籬籬抽泣著說出一個又一個的人名,驚得餘氏眼睛越發瞪大了。
“籬籬,到底怎麼回事,你同祖母好好說。來人,去請少夫人過來,籬籬出了事,她怎麼好意思還躺著!”
“我只不過同太子殿下說了一會話,他們就奚落我,嘲諷我,我不過回了幾句,他們就抓壞了我的臉。”陸籬籬哭著說道:“嗚嗚,祖母,我的臉好疼,我會不會毀容啊!”
“嘻嘻,姐姐哭的真醜。”
才捱了陸知安打的陸長意看到陸籬籬大哭,又不怕死的嘲笑起來。
“把小少爺帶回去,還有你……一身泥巴,像什麼樣子,還不快回去換衣服。”
餘氏呵斥道,“走,籬籬,祖母帶你去找江暖,她當母親的,必須給你出氣。”
得了訊息的江暖,先讓桂喜把陸寶依帶回屋,再慢悠悠地出了院子。
路上她就看到被餘氏帶著陸籬籬過來了,身後還跟著陸知安。
“母親,你要為我做主啊!”
一看到江暖,陸籬籬是哭喊著要跪下。
“籬籬,先回屋,這臉……來人,請大夫。”
江暖一手扶著陸籬籬的手臂,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端詳。
“春雨,打水,先讓籬籬把臉上的脂粉洗掉。”
“脂粉,什麼脂粉?籬籬,你塗脂粉做什麼?”
“哎呀,昨日知安同籬籬吵架吵的兇,籬籬晚上沒睡好,氣色差,怕惹了昭陽公主厭棄,就塗了脂粉。我看著時日不早了,也就沒讓她洗掉了。”
江暖解釋說道,說話間,也看了眼跟在餘氏身邊的陸知安。
回到屋中,陸籬籬臉上的粉也很快就洗乾淨了,但那血痕跟紅腫看著就更明顯了。
“母親,我的臉是不是毀了?”看著鏡中的自己,陸籬籬捧著臉哭了起來。
“不會的,你看知安臉上不也是你抓的嗎?過幾天就好了。”
“什麼,知安臉上是籬籬抓的?”餘氏後知後覺,才發現陸知安臉上的幾道血痕。
“對啊,昨夜兩人也不知道為何吵架,連我這個母親,他們都瞞著。”
江暖嘆息道:“娘,我這個當母親的,總覺得他們姐弟二人都瞞著我什麼事,我就是走不進他們的心裡啊!”
餘氏眼神在陸知安跟陸籬籬身上一轉,就看向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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