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對沈安安早就心有不滿,得了江暖的指示,上前便是對著沈安安甩了一個巴掌。
“上回動手打你,我也好好想了想。”江暖看著驚愕的沈安安,緩緩說道:“的確是不太合適。我是陸家的少夫人,教訓你這個過界又認不清身份的夫子,怎能親自動手。”
“這不是拉低我的身份嗎?”
“江暖,你……你……”沈安安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我什麼,沈夫子是真的不懂世家規矩,還是假裝不懂。但是你身在陸家,我江暖就得教你規矩。”
“松香,繼續,沈夫子看來還很不服氣啊!”
聽著松香掌摑沈安安的聲音,江暖目光掃向陸籬籬的房門。
這是……紋絲不動啊!
“住手!”下職回來的陸遜看到這場景,那叫一個肝膽欲裂啊!
他迅速上前,對著松香就是一個巴掌。
“大膽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陸遜這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勁兒,直將松香打翻在地,臉頰紅腫。
“夫君,是我讓松香掌摑沈夫子的,你要不要聽聽沈夫子說了什麼?”
江暖挺身而出,攔在了松香跟前,一臉凝重。
“陸大爺……安安不過是提醒幾句,就惹的少夫人指使下人行兇,我……我……我真的不想活了!”
沈安安掩面痛哭,身子是不自主地朝陸遜身上靠去。
江暖看的皺眉,直接高聲道:“夫君,你是要護著沈夫子嗎?”
陸遜心頭一震,用手臂擋開沈安安,沉著臉道:“陸方,送沈夫子回院。夫人,為夫也想問問你,是什麼事,讓你如此大動干戈。”
“陸方,別送沈夫子回去了,既然是要說事情,那也要沈夫子在場聽聽,我可有冤枉她!”
江暖冷哼一聲,繼而又吩咐道:“秋霜,讓籬籬知安還有長意,寶依都待屋子裡,大人的事情,他們小孩子不好插手。”
陸遜這才發現,在陸籬籬門口,沈安安被打,陸籬籬居然閉門不出。
“暖暖,究竟是什麼事情?”
“籬籬想回國子監,我讓人問了昭陽公主。宮中來人,傳了公主的意思,既然籬籬面容有瑕,那便不適合再去了。這位沈夫子,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立場,竟然指責我對公主說實話。”
“沈夫子是不知道對皇家之人說謊的後果呢,還是巴不得我落得個欺瞞皇室公主的罪名?”江暖說著,便是審視沈安安。
“公主拒絕了籬籬陪讀?”陸遜卻是隻聽到這一耳。“那籬籬怎麼辦?”
“夫君,做不了公主伴讀又如何,京中多少世家千金,不是伴讀。國子監去不了又如何,籬籬想要知書達理,請名家就是。我的女兒,還不至於就此沉淪。”
江暖說道:“只不過,夫君,籬籬一直掛念著你為她取的藥,要是有什麼困難的話,你倒是跟我說啊!”
陸遜這心裡頭急啊,看著沈安安那悽慘模樣心疼萬分,聽著江暖的話,又有些心頭鬱結。
女兒的伴讀身份沒了,那自然接觸不到皇家人,想想都有些遺憾啊!
“還有,我到時,卻看到沈夫子從籬籬屋中出來,兩人似乎也鬧得不愉快。我倒要問問沈夫子了,你是長意跟寶依的啟蒙夫子,來找籬籬做什麼?”
“什麼時候,你一個夫子,連主家的姑娘,也能直呼其名了?”
“夫君,你看這種種,是沈夫子小門小戶不懂規矩,還是別有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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