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女,你還不給我跪下!”慕家家主,慕成澤看到慕箏箏的時候,就拍了桌子呵斥道。
“父親,女兒是做錯什麼了嗎?”慕箏箏卻是神色如常,她身邊有皇后的侍從在,也給了她對抗父親的底氣。
“你不服家中安排,私自上京,又累及你表兄二皇子命喪奸人之手,孽女,你怎麼對得起慕家?”
面對父親的怒火,慕箏箏泰然處之。
“父親不辭千里,來到京城,就是為了苛責女兒的嗎?”
“你……”慕成澤看著慕箏箏身後兩人,再過分的話,倒是沒有當面說了。“既然出宮了,那就同爹好好待上幾日,你我終究是父女,怎麼會有隔夜仇。”
“女兒也正有此意。”慕箏箏順著父親的話說道,“錦繡姑姑,惠安姑姑,還請回秉皇后娘娘,箏箏要與父親敘敘舊,就先不回坤寧宮了。”
“慕姑娘,皇后娘娘可是記掛著你的。”
“箏箏知道,父親,你也一定會讓女兒再回宮的對吧。皇后娘娘對女兒可好了呢!”慕箏箏嚮慕雲澤賣乖道。
“兩位嬤嬤放心,父女之間,又不是沒有化不開的仇,三日後,還請皇后娘娘遣人來接箏箏。”
三日啊,這三日,她的好父親想對她做什麼呢?
可是她也想在這三日裡尋一個完全之法呢!
宮裡的人退去,慕成澤便是呵斥慕箏箏跪下。
“孽女,你說,二皇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慕箏箏滿不在乎道:“宮中不是傳遍了嗎,刺客,是刺客殺了二皇子,還殺了二皇子身邊的太監。爹,你們在宮中也埋了眼線,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宮中守衛森嚴,二皇子怎麼可能被刺客所殺,刺客呢,找到刺客嗎,根本就沒有刺客對不對?慕箏箏,二皇子最後是同你在一起的對不對?”
慕箏箏乖順地點了點頭。
“二皇子的確是跟我在一起的,所以我真的看到一個黑衣刺客闖入,直接殺了二皇子,然後從窗戶上跳出去跑了。聽到我的驚呼,路過的太子也推門進來,也看到了呢!”
“我不信!”慕成澤憤憤道:“慕箏箏,你是在怪爹嗎,怪爹沒讓你跟那個小門小戶的書生在一起?還是怪爹讓你嫁入王家?我們慕家,全族之力在託舉二皇子,可是現在二皇子死了。你告訴我,後面的路,慕家怎麼走?慕家安在朝廷的那些人,怎麼辦?”
慕箏箏眨了眨眼,笑了笑。
“爹,你問我啊,我怎麼知道呢,我不過是一個孽女啊!”
“你……”慕成澤氣的臉紅脖子粗,當場撂下狠話。
“來人,把小姐關入房內,未經我允許,誰都不準給她吃喝。慕箏箏,我就不信,這三天,撬不開你的嘴!”
慕箏箏無所謂般任由慕家的人把她關入房中。
瞧瞧這屋子擺設,還有手感極好的床品,慕家……即便是暫時落腳的一個宅子,也透著奢華之風啊!
江暖知道慕箏箏出宮已經是一日後了,她也知道慕家人入京了,想著慕箏箏落入慕家人手中,或許會有危險,便讓自己的探子門,去查探慕箏箏所在。
但是她又著實有些忙,謝世韞牽頭,六部協作,倒是真的把這走失孩童舉國搜尋的事情落實下來了。
江家每年十萬兩的支出,為天下孩子尋去回家的機會。
這事本也能被人唸叨很久,但是恰逢二皇子被殺,江家自然也是低調行事了。
“少夫人,找到慕箏箏所在了。”
兩日後,江暖在侯府,秋霜送來了外面的訊息。
“走,我們去看看。”江暖想著慕家之前對慕箏箏做的事,再加上二皇子死了,慕家或許遷怒慕箏箏,便有些急切地想要前去查探。
馬車駛入那巷子口時,江暖就看到前面堵的水洩不通,更有濃煙從前方飄出。
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江暖見馬車無法通行,便讓林安先去查探。
“出事了,少夫人,慕姑娘……與慕家人葬身火海了!”
半個時辰後,林安前來回稟江暖。
“潛火軍已經將火撲滅,從中搬出了數具屍體,屬下聽人說,起火後,那宅子裡,無人生還。”
“不可能,或許慕箏箏不在那裡面!”江暖心中一緊,斷然否認道。
“少夫人,那兩人是皇后身邊的人。”
秋霜看到巷子裡走出兩個神色凝重的婦人。
江暖放眼望去,也認出來了,是皇后身邊兩個得力的嬤嬤,她們是來慕箏箏的嗎?她心中焦急,索性便裝出意外神色迎了上前。
真的是……慕箏箏!
江暖從兩個嬤嬤口中,打聽到了慕箏箏出宮與慕家人一塊的事情,今日是宮裡來接她回去的日子,卻不想發生了這種事。
但是江暖還是不信慕箏箏就這麼死了!
“少夫人我們還是先回侯府,奴婢會讓人去關注這事的,衙門會對屍體進行身份核實,奴婢若是慕姑娘在內,也一定會查出來的。”
秋霜見江暖神色落寞,便出聲安慰道。
江暖無法,也只能回了侯府。
“暖暖,慕家家主死了!”她前腳才回侯府,後腳謝世韞便回來說道。
“此外,派去查證慕家鐵礦的人也回京覆命,慕家的確是在私鑄兵器。”謝世韞沉靜道:“二皇子身死,慕家家主暴斃,陛下已經決定徹查慕家,這一回,慕家怕是無力迴天了!”
江暖怔怔,隨即神色有些苦悶道:“世韞,我方才外出,也看到了慕家之事,但是慕箏箏也在那屋子裡,你說她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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