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人來的鬆鬆散散,捕頭一副匪氣模樣。
“誰報的官,多大點事情,損失的財物,都清點出來了嗎?”
謝世韞沉著臉看著這來的一隊捕快,質問道:“發生命案,你們就這樣辦案態度?江城縣令是誰?”
“我們大人豈是你能過問的。”捕頭呵斥道:“說,到底報官幹什麼?”
“這邊船隻都被打劫,還有守夜人被殺害。我們船隻平安無事,這些人就懷疑是我們做了什麼,既然如此,我便報官,不過現在看來,官府不作為,難怪水寇如此猖狂。”
“放肆,我看你形跡可疑,說不定你就是水寇,來人,把這夥人帶走!”
“住手!”江暖牽著寶兒,在侍衛的陪同下,上前呵斥道:“江城縣令林朝生手下的人,就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抓人嗎?”
捕頭一行人看到江暖牽著個孩子出來,都是眼睛一亮。
不同這江城的女子,江暖挽著發,肌膚瑩白透紅,氣質婉約雍容。牽著的小寶兒,也是如同年畫娃娃一樣。
謝世韞上前護住江暖母女,他不喜歡這些人看江暖的眼神。
“爹爹。”小嘉寶伸出雙手要抱抱了。
“小娘子是哪裡人氏,怎麼,人事我們江城的縣令大人?”
“本官遊歷江城,倒不想此地水寇出沒,江城縣令卻從未將此事上報。”謝世韞抱著女兒,沉著臉道,“不是要帶本官去衙門嗎?走吧!”
捕頭姓蔡,這個時候,神色才頓時謹慎了起來。
“敢問大人是……”
“樞密院院首!”謝世韞沉聲道,說話間,侍衛們也是盡數站出,氣勢非凡!
“還愣著幹什麼,走啊,本官等不及要見這江城縣令了!”
蔡捕頭看到謝世韞這麼多的護衛,也不敢再造次,只能灰溜溜地收隊,帶著謝世韞幾人去了江城衙門。
江城縣令林朝生,是個極為富態的白胖中年男人。
看到蔡捕頭帶著一般人進了衙門,他還有些張狂。
“鬧事的人都抓到了嗎?這些船商,想要官府的護送出這片水域,又不自願上繳錢財,真是一群沒眼色的東西。”
“喲,這次來的……”
“給我拿下!”謝世韞邁進公堂的時候,就聽到林朝生如此鮮廉寡恥的話語,直接讓人把林朝生拿下。
“誰,你誰,你敢?”在林朝生的怒喝中,石劍為首,幾個護衛一起,直接將林朝生從公堂上拽了下來。
謝世韞直接把身份亮了出來,更是直接讓人把整個衙門的人都給抓了起來。
“大人,冤枉啊,下官不知何罪之有。”被掃了烏紗帽的林朝生大聲喊著冤枉。
“不知何罪之有?呵,若本宮沒有這個身份,今日就成了你們江城縣衙的亡魂了吧!方才你的話語我也猶記在耳,石劍,拿本官印鑑,調人。江城水寇為患,縣衙不作為,本官懷疑官匪勾結!”
“從現在開始,爾等全部收監,這衙門裡所有的東西,誰都不準動。”
謝世韞發難的突然,林朝生根本就沒有機會動衙門的公文跟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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