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眼裡,秦策就像一個實習生。
在尤其講究資歷,臨床經驗的醫學行業,實習生能有什麼說話的份?
可秦策說得還挺狂。
其實,秦策說得不狂,還是很委婉地表達。
眾人之所以覺得他狂,是因為他們都沒辦法解決的問題,秦策怎麼可以呢?
在他們看來,他們不能解決的,別人也不能。
像秦策這種毛頭小子,更加不能。
不然,自己的臉往哪兒擱呢?
當然,有不少醫生為人品性沒那麼糟糕,也想快點解決掉工人的怪病,不說醫者仁心,也可以擺脫這種倒黴事。
所以對秦策也不算太有意見。
但旁邊的中年醫生,陳奇,肯定不是這樣的人。
他巴不得踩一踩秦策呢。
僅僅因為看秦策不爽就這樣?
有些人就是這麼陰暗,狹隘。
“朋友,在確定你有沒有治療那些工人的辦法前,我覺得有一個問題需要弄清楚。就是你有沒有資格坐在這裡?我們都是各個醫院的專家教授,受邀來到這裡。可是你,不像吧?”
陳奇看著秦策冷笑道。
“是啊,他怎麼有資格,一看就是個學生,估計是還在實習的吧。”
“金陵市的各個專家教授我都認識,不認識他。”
“讓醫院查查不就好了。”
在陳奇一番話後,會議室內議論紛紛起來。
秦策感受到了越來越多的惡意。
真他媽無聊。
秦策很無語,早知道就不進來坐了,純粹給自己找麻煩。
但到了這一步,也有心要救那些工人,就當是為了辛苦打工卻遭遇橫禍的可憐打工人,也當是為了彌補對蘇沉魚的虧欠,能幫她解決問題就解決掉,所以秦策沒有一怒之下離開,打算跟這些專家教授玩到底。
尤其旁邊這個瘋狗一樣無緣無故咬自己的禿頭醫生。
要身份?
他撇了一眼,看到桌面上有一個牌子,寫著農百草的字樣。
看來農百草醫生缺席了,不然自己有空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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