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北看著床上的女子,知道從未針灸過的她遇到自己算是遇到了人,他繼續進行著自己的下一步。
只要用銀針將她體內的寒症引出來,在將自己的真氣引渡給她,那樣的話謝安娜的病情就能很快好轉起來。
銀色的小針如緊隨覆的刺進來她的肚子裡面,淡黃色的真氣緩緩的從顧小北的掌心裡湧了出來,以針為媒介進入到了謝安娜的腹部。
可是,顧小北很快的皺起了眉來,謝安娜的體內的寒症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或是自己準備不足,將她體內的寒症視的過為清淡,原以為能很容易的搞定,卻不料沒有一定的道行根本不能輕易的做到。
他想點想強行試試的念頭,可是又想起上次給張芳麗嫂子治病,不是就因為真力輸出過頭,而自己的精力不足給昏倒嗎?
這一次......他看著面前袒露小腹的女子,她的面板光滑而細膩,光潔的肌色猶如羊脂玉一般的美麗無暇。
開弓豈有回頭箭?更何況謝安娜的肚子上已經紮了這麼多的針,不給她治,可是真說不下去了。
大不料先輸一半的真氣給她,餘下的等自己恢復了再說。
想到這裡,顧小北的心思不禁沉了一沉,將凝視的真氣都凝結到了兩個掌心裡面,濃郁的淡淡光芒向著銀針洶湧而去。
謝安娜的小腹裡面就像個無底洞一樣,無論有多少的真氣進去,似乎都是慾壑難填,都能被源源不斷的吸食進去。
好厲害的女人,她體內的寒症這是得有多麼嚴重啊?看著這樣的情況,顧小北苦苦一笑。
同時內心之中細細的檢視,欲感真氣過半的時候就停止自己的醫治行為。
他謹小慎微的感覺著,兩隻手掌上面好似傳來了呼呼的風嘯聲,謝安娜在吃他的真氣,好似吃的無比的歡愉,發出了陣陣的痛快聲。
顧小北的臉色一動,明顯的感覺自己的真氣已經過半,連忙想要停止真氣的輸送,並收回自己的手掌。
然而意外發生了,他的手掌竟然抽不回來了,就像是被對方硬生生的吸住一下。
顧小北的臉色頓時變得刷白起來,內心之中暗叫一聲不好,這是要歷史重現的節奏。
給謝安娜治病也要治的昏迷過去嗎?
他拼命的想要掙扎,卻無法脫身而去,那些紮在安娜肚子上的銀針彷彿伸跟發了牙似的黏在了顧小北的身上。
他雖是艱難的抬起了手,可是卻明眼眼的看見那些針竟然還在他的手上扎著。
“真是奇了怪了,這些針......不是在安娜的肚子上面,怎麼會跑到我的手上來?”
顧小北頭腦發懵的看看自己的手,在看看毫無意識躺在床上的謝安娜,見她的肚子上那些銀針還好好的紮在那裡。
頓時知道,自己的真氣又被這丫頭全部吸食殆盡了,頓時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安娜的旁邊。
兩個人昏昏沉沉而睡,辦公室外面的人忙碌穿行,忽然有個人停下來好奇的呢喃,“那小子進去了這麼久,都沒有出來,他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