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歌朝外面走去,每個居民都用仇視的目光看著林疏歌。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苦的是百姓,可是林疏歌這樣的有錢人卻能已經不染塵埃,光鮮亮麗的走在他們眼前。
此刻,林疏歌身上身無分文,也給不了他們什麼,只能先離開了。
林疏歌坐上了車,沒有選擇回到霍公館裡,而是朝著霍家老宅開去。
“林小姐?不,夫人。您怎麼來了?”
小潔看著林疏歌身上的婚紗有些吃驚,林疏歌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婚紗笑著解釋道:
“剛剛婚禮上有些變故,有人持槍攪亂婚禮,小豆子讓我先回老宅躲躲。”
小潔看林疏歌雲淡風輕的說著婚禮上發生的事有些吃驚,自己只是聽林疏歌講便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林疏歌卻看著這麼淡定的樣子。
“我有些乏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小潔點了點頭,林疏歌便直直往霍思筠的書房走去,在要開啟書房的時候,小潔卻突然叫住林疏歌:
“夫人,少爺說了,他的書房沒有允許不能進。”
林疏歌依舊擰開了房門:“你也知道我是夫人。”
小潔反應過來,立馬閉嘴,看著林疏歌走進霍思筠的書房。
和她想的差不多,霍思筠的書房裡擺滿了自己的相片。
林疏歌著手翻起霍思筠的桌子,看到了一份文書。
“焦土計劃?”
林疏歌翻開了計劃書,上面清晰明瞭的寫著要把整個寧遠變成一個焦土之城。
林疏歌笑著笑著就哭了:“林疏歌,你還真是罪孽深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