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劍不語，林疏歌卻打定了主意：“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大可以去找西戈問，畢竟他見多識廣。”
林疏歌繞過天罡劍打算去找西戈，卻被天罡劍喊住。
林疏歌勾唇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是項印的劍。”
林疏歌腳步一頓，有些吃驚的回頭。
“項印的劍不是叫……”
“破空。”
林疏歌觀察著被埋入土裡多年，表面已經有些難以分辨的破空劍。
“你為何會在連山？為何野鬼叔會把你給我？”
破空劍最後還是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林疏歌：“當年，你獻身後，我的主人也隨你一同覆滅。”
“什麼叫隨我一起覆滅，你知道我是……？”
“桑弦。項印他，愛你入骨，不願獨自苟活。”
林疏歌有些難以接受，項印他是林疏歌和舜和一起撿到的一個野孩子，看著他一步步修煉，直到步入神之界。
林疏歌待他如友如子，從未想過項印對自己還有這種情愫。
“你為何知道我是桑弦？”
“項印他拼死留下了你一縷神識，靠這縷神識我才認出了你。”
林疏歌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問：“那野鬼叔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他只是一道孤魂罷了，我並不認識他，可能生前見多識廣，知道我很厲害吧。”
林疏歌一時有些難以接受：“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欲界天？”
“欲界天很危險，你不能再去，我沒法保證你的安全。”
林疏歌聽到原來破空只是害怕自己受到危險，就安慰道：“沒事的，我與修羅王通感，他必不敢傷我。”
“就是怕他不傷你……”
破空說的小聲，林疏歌並沒聽清。
“你說什麼？”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