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歌走到門口,打算把門關上,可下一秒一道冷松清冽的香味湊了上來,與自己緊緊相擁。
林疏歌被嚇到了,忍不住去掙扎,可一個不健全的女人哪裡能夠抵抗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很快林疏歌被男人牢牢擁在了懷裡。
“你是誰,這是文家,當心我叫人。”
“哦?那你叫吧。”
聽到男人的聲音,林疏歌忍不住鬆了口氣,溫衍這是又在和自己玩什麼呢?
“你是,文家少爺?”
溫衍故意壓低的聲音再次傳來:“嗯。”
林疏歌此刻並沒穿別的衣服,溫衍身下的溫熱隔著浴巾不斷的向自己傳遞。
“你要做什麼?”
溫衍的鼻息在林疏歌的脖子上灑落,像是一條蛇隨時會咬穿自己的脖子上留下毒液,收緊的懷抱更是讓獵物來不及多思考。
溫衍咬上林疏歌的耳朵,林疏歌忍不住模糊的輕撥出聲。
在林疏歌輕撥出聲後,她能感覺到溫衍更加……
“做我想做的事。”
林疏歌的抵抗,在溫衍的絕對優勢下顯得更像欲拒還迎。
暗房裡亮著的一盞檯燈,照亮了昏昏沉沉的床。
不足以看清,卻看得清……
第二天
林疏歌扶著腰痛罵,溫衍到底要幹什麼!白天做溫柔紳士的管家,晚上就當把自己吃幹抹淨的文少爺,誰有你會玩啊!偏偏自己還不能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