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聿做好了隨時對賈家出手的準備,但前提是得等警方給賈向陽定罪。
雖然綁匪一口咬定是受了賈向陽指使,可沒有實質性證據,賈向陽又抵死不認,警方也沒辦法定罪。
到底是賈家獨子,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前,賈向陽很快獲得保釋機會。
回到賈家,賈向陽直接衝向了賈母的書房。
原本得知賈母跟江彤瑤合作後,他是打算從中做點手腳,讓賈母跟江家鬧翻,卻沒想到屎盆子最後扣在自己頭上!
是他小瞧這個老女人,竟然被斷了所有後路,連賈父那兒也被牽制著不敢伸手幫他。
好在他手上還有一張底牌,不怕這個老女人把他當棄子。
“嘭!”
賈向陽氣勢洶洶闖進書房時,賈母正戴著眼鏡處理檔案。
看著滿臉怒火出現在門口的人,她也沒生氣,隨手摘下眼鏡,“進書房要敲門,這些年教你的禮儀都忘了?”
她語氣淡淡,聽不出絲毫生氣的意思,反倒顯得有幾分不屑。
在外,賈母對待賈向陽是個溫柔慈愛的母親,但在沒人的時候,她從不會掩飾自己對賈向陽的不屑和嫌棄。
賈向陽原本都習慣了,但這次卻覺得格外恥辱憋屈。
“為什麼要陷害我?”他生氣質問道,“那兩個被抓的綁匪是你安排的,他們給警方說的話是不是你交代的!”
賈母挑眉,淡定反問:“難道綁架殷棠的人不是你?”
賈向陽啞住。
他深吸兩口氣壓下心頭的情緒,“綁架殷棠的人確實是我,但綁架江彤瑤的事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何況我當時也是想和江彤瑤打好關係,是為了賈家。”
他說得理直氣壯,賈母卻是一聲冷笑,“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賈向陽心頭一跳,憤怒的情緒變得慌亂,“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賈母隨手將眼睛扔桌上,翹著腿雙手環胸,像是看跳樑小醜一樣看著賈向陽。
“我當初看中你的原因,就是你有野心有慾望,但是夠蠢、好把握,還有個隨時都可能發病死掉的身體。不像你那個哥哥,聰明優秀身體好,稍不注意就會被他反咬一口。”
賈向陽雙手死死攥在一起,整個人僵在原地,心裡湧上恥辱、憤怒、倉惶的感覺,但很快就恢復平靜。
諸如此類的話,他從小到大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
賈向陽平復好情緒,緩和語氣開口:“既然媽選中了我,又費心教我這麼多年,那這次就幫幫我。這次是我錯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他儘量放低自己的姿態,希望賈母這次能高抬貴手。
可後者只是一聲輕笑,“說你蠢你還真是蠢。在我身邊呆了這麼多年,你什麼時候見我用過已經打算丟掉的棋子?”
賈向陽瞪大了眼睛。
他知道賈母是個手段果決的,但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輕易捨棄自己。
“我手上那些股份你不打算要了?”
作為賈家獨子,他手上的股份是賈家長輩給的,也是賈父賈母一直在爭的。
他以為賈母這麼陷害自己除了是要給他警告,也是為了讓他主動交出股份,好壓賈父一頭。
“我當然要了。”賈母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至於我能不能得到,就要看你是想抱著那些股份去坐牢,還是想讓我救你了。”
賈向陽哪還不明白她的意思,面色鐵青。
跟了賈母這麼久,他很清楚自己就算交出股份,在她眼裡也是一顆沒用的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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