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第7章 花魁與設局

三千兩啊!這可是比上五年前花魁貴了一倍啊!

左邊一席位公子站起:“李胖子,你還不配!本人城南米家,我正好缺一房小妾,如果如是姑娘願意,五千兩如何?”

看到那說話的公子,姓李的商賈臉色徒然陰沉無比,因為這傢伙比他更有錢!

“米公子,俗物如何與如是姑娘相比?我這有一顆明珠,價值多少就不用我說了,我張某尚未娶妻,來我張家實則未妾,但則是正妻,不知如是姑娘意下如何?”

眾人齊齊看向那位張姓公子,看清楚相貌,眾人都是倒吸涼氣,因為此人乃是張氏大家族嫡系子弟!

“姓張的,拼就拼,你這麼玩是何故?讓如是姑娘享受正妻待遇,別人還怎麼出價?難不成為了納她進門,就不允許我們這些有妻室出價了?”姓米的貴公子嚷道。

此話一出,整個飄香樓僵持住了,雖然張公子開出的條件不錯,但……被他這麼一弄,大家都沒得玩了,畢竟米公子說的很對啊。

就在眾人冷場不過片刻,左首第一位的曲賢摺扇輕輕開啟:“胡鬧,如是姑娘一代花魁,豈是區區商賈之人就能妄想的?……小生以佳詩一首,白銀兩千兩為聘,誠迎姑娘入我相府!”

他的手高高舉起,掌中一張宣紙夾在銀票當中。

寂靜的飄香樓落針可聞。

剛才那幾個滿臉通紅的商賈面面相覷,對他們來說金錢俗物揮手便有,只是這詩篇……卻重如山嶽!

米家公子與張姓公子臉上風雲變幻,他們也沒想到,曲賢竟然拿出了詩篇!

曲賢下首的一位書生拱手微笑:“曲兄大才,竟為如是姑娘寫詩,真可流傳佳話,兄弟們豈敢與你相爭,恭喜曲兄!”

“恭喜曲公子!”

“本屆都城第一解元納都城第一花魁,真是文壇佳話也,可流傳世人了……”

“恭喜如是姑娘……”

一時之間,整個飄香樓風向全變了,所有人都在祝賀曲賢和柳如是,其中包括前面跳出來出價的那幾個商賈,而米公子和張公子也在其列。

曲賢站出來,他們真不敢爭……要知道曲賢可是這屆的解元公,正兒八經的文壇新秀,據說此人鑄青色文基,必中舉人!他曲家,還是朝堂主宰,父親乃是百官之首的丞相,論人才、論地位……人家那都是頂尖的!

且不說這樓中之人,就算整個都城年輕一輩,都是個個服這位曲家新秀。

珠簾後方,幾位青樓名妓眼神迷離,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如此風姿的偏偏公子,隨手千金的豪邁風流,又有誰能抗拒呢?

“哈哈……如是姑娘承蒙曲公子看重,真乃如是之福,曲公子請入幕簾,將你的這份心意送到她的手中。”那盛裝婦人笑道。

“如是姑娘往日承蒙媽媽關愛,小生日後還有重謝。”曲賢微笑慢慢施禮:“只不過……今日還是少了一些風雅!”

隨著曲賢話音落下,他的目光逐漸看向徐缺那裡。

隨著曲賢目光,眾人視線也看向了徐缺那一桌,就連坐在徐缺身邊的幾位書生也是愣在了當場!

什麼情況?此人竟捧著羊蹄在啃?

眾人眼睛瞪的老大,嘴角狂抽,有的文人雅士已經傻了,因為剛才‘歸良’一幕,他們從未關心過身邊之事,如果不是曲公子目光看向那裡,他們誰又能想起此人呢!

“哥,這雞真肥,等會帶回去一隻,夫人肯定喜歡吃。”小丫頭抱著一隻燒雞,一邊啃著,一邊還不忘告訴徐缺。

……

靜,死一般的安靜,就連珠簾之後的幾位大家也都握住了小嘴。

徐缺啃著羊腿,感覺四周有些不太對勁,因為現在的安靜比曲賢豪擲千金時長了很多。

他微微一抬頭,瞬間尷尬的要死,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他!

“徐小公子也太無禮了,這可是如是姑娘脫離樂籍的日,你怎能如此……”

還沒等那貴公子說完,徐缺舉起羊腿打斷道:“我之陋習與汝何干,金錢俗物安知名家之心,一群燕雀只會咋咋其擾!”

此話一出,一眾書生瞬間坐不住了。

“狂妄小兒,你連童生都不如,還望與我同坐,我們在風花雪月辭別如是姑娘,你卻在那海吃胡塞,豈不是辱我等!”曲賢首座之下的那位公子怒道。

“辱你們?你們也配?誇誇其語如同頑童,金銀俗物也敢於夾與藏詩,難道這不是在侮辱聖賢?”徐缺話語如同驚雷,目光死死鎖定曲賢。

他本大快朵頤慢慢看這大戲唱的哪一齣兒,但奈何這些人自己找不自在……他也只能吃個九分飽了!

徐缺所出驚語,是這些文人萬萬沒有想到的……而他們的目光也不時掃向曲賢。

“牙尖嘴利,童生都未入,說我侮辱聖賢真是可笑,我高舉抬手亮出的只是銀票。”曲賢揹著手快速夾在銀票中的詩篇,然後再次舉起左手:“而這首詩卻在我右手之上!”

看到曲賢的動作,徐缺內心暗笑,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人真是“有趣”!

盛裝美婦見狀,連忙上前打著圓場:“曲公子不必動怒,您現在可是如是姑娘入幕之賓,還請您掀開珠簾。”

“哼,等會我在收拾你!”曲賢甩下話,便伸手掀開珠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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