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武事,修文道,我以詩詞亂萬法

第9章 替兄而戰,又要搞事情

就在那文士說完話,他身邊的僕從輕咳一聲,這讓那文士酒醒一半,趕忙對著同伴輕輕搖頭,以示此事休要再提。

雖然兩人的對話只有身邊之人聽到,但卻不影響整個飄香樓的驚訝。

最為震驚的還是兩代花魁,落霞臉上的微笑僵住了,她收了滿樓之花,卻輸掉了一朵流芳千古的獻詩花,別看她眼前有著好幾百朵獻詩花,但一朵千古流芳的獻詩花就能將她這裡的花全部擊碎。

一詩壓滿樓,這可不是一句笑話,而是切切實實的!

諸聖評定誰敢說個不字,哪個不怕死的敢站出來否決諸聖之意?除非在座文士嫌命長,所以眾人只能期盼更好的詩篇出現……

而另一位花魁柳如是的內心就徹底崩潰了,她自詡美貌不輸給她人,求的也是流芳佳話……

柳如是咬緊牙關,右手狠狠攥緊扇軸,起身快步走出珠簾:“徐小公子,給你兄長帶句話吧。”

徐缺眉頭輕皺,突然間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看著徐缺沒有應話,柳如是繼續道:“公子臥病在床,卻還在記掛如是,如是當親赴國公府,洗去煙塵為公子作羹,以至公子貴體安康。”

此話出,整個飄香樓譁然!

這句話算是敲定所有,誰能想到,柳如是竟能說出如此輕賤的話。

要知道,“洗去煙塵為公子作羹”可是青樓婢女年老色衰時賣於宅門當下人的。

眾人啞然,他們誰能想到,徐凡不用到場,僅憑一首詩,就能抱得美人。

曲賢臉色不善,他計劃了這麼多,本想讓徐家就此完蛋,可萬萬沒想到,那個病死鬼徐凡居然來了這麼一套。

而讓曲賢等人更沒想到的是,其實這一切都是徐缺做的,只是讓徐缺沒有想到的是,柳如是竟能放下身段,以婢女身份進入徐家,這還是等他回去和父親、老哥商量商量吧,畢竟這事兒可不是那麼簡單地……

至此,脫離樂籍之宴圓滿結束,在那盛裝婦人主導下,美女們陸續離場,兩代花魁盈盈一禮後也同時告退。

就在眾女臨走時,徐缺只覺得渾身不太舒服,就好像被某種目光鎖定了一般……

徐缺側頭,目光與那遮面琴女目光對視,一瞬間,那種感覺又來了……

雖然看不清此女面貌,但對方的眼睛卻是極美,好像跟這些歌姬花魁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徐缺收回目光,剛要拉起馨兒要走時,坐在右側首位的那個中年文士道:“徐小公子,看你家兄文采斐然,你家兄可有其他著作?”

此話一出,那些準備離開的文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因為這句話明顯是要試探徐凡文底啊,如果沒有,那他們便可以進行下一環節的攻擊。

徐缺眉頭微皺,搞事情嗎?

目光看向曲賢,徐缺就明白這些傢伙還不死心,不過這樣更好,畢竟一首千古流芳詩不能直接斷了他們的文路!

其實徐缺只是想慢慢消磨這些人的,但看樣子,這些人是在找死啊,那他不成全一下,也太說不過去了。而離開都城前,他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婚書賣銀子……

徐缺仔細琢磨了一下,今日的“鴻門宴”目的所在。

第一次,入門被調侃嘲笑,畢竟現在的國公府已經沒落。第二次,曲賢要納柳如是為妾,用柳如是來踩兄長徐凡,至於兩人的關係估計只要不是聾子都會知道,所以說這些人門清,一旦曲賢納了柳如是,徐凡的臉也會被人踐踏在腳下。

雖然徐缺為柳如是脫身,但卻不是徐缺的本意,他本想隨便露一手就走的,結果這群文人騷客非要自己撞上來。

對方立主動挑事兒,他暫時不明,還需要再仔細看看,省得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

可讓徐缺疑惑的是,這人為何要問兄長是否還有佳作呀?難道是想現場打壓?

“這位仁兄是何意?”徐缺起身回禮問道。

還未等那名公子說話,曲賢開啟摺扇笑道:“今日雖是如是歸良之宴,但也是我們都城本屆文壇選首之日,文雖無第一,但魁首還是要選的!”

聽聞曲賢之語,徐缺心頭一動,瞬間明朗了!

沒想到,這夥人是想借此機會,是在玩這一套把戲。

都城每屆秀才都有魁首,看似只是虛名,但對於文壇影響還是非常大的,如果兄長為能參加,日後定會被一眾文士所不齒。

如果心志稍微有些不堅定,那這個打擊足夠讓他文基震動,進而再傳出一些流言蜚語,那文路註定蒙塵,從而文路算是廢了!

弄明白一切的徐缺舔了舔嘴唇,眼神狠厲之色轉瞬消失。

就在徐缺想著怎麼應對時,陳公子對著一名中年男人微微拱手:“大炎國都城自古底蘊深厚,文采更是千古風流,足佔我大炎國半壁,今日選魁首,何等榮光,還請谷先生主持此盛世,成就本屆都城魁首之佳話。”

被恭維的谷先生輕輕擺手:“老夫何德何能,敢評斷本屆秀才魁首,吾做個旁聽即可,各位還是另請大賢但此大任吧……”

眾人互相對望,也有一些紛紛進言者,而首位推選出來的就是那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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