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跟周鬱青，這麼直白的說我的病情。
周鬱青果然沒有多少意外。
只是臉上痛苦難當。
他沉默一瞬，用力地抹了抬臉。
轉過頭。
“雲間也有我的心血，我跟你一樣不希望它倒。”
“那你就該讓我去。”
我立刻接上這句話。
最終，周鬱青也沒扭過我。
等著今日的檢查完成，我便起身換上常服，離開醫院，前往沈氏。
周鬱青本來想送我，但被我強行拒絕了。
這次過去，沈雲汐必定會竭力刁難。
我不想讓周鬱青看到，省得他跟著難受。
等我來到沈氏，走到前臺。
“你好，我找沈總。”
前臺抬頭看了我一眼，問：“有預約嗎？”
我搖頭。
“沒有。”
在來之前，我試著給沈雲汐打了電話。
但電話響到自動結束通話，也沒有人接起。
前臺聞言，衝我搖了搖頭，抱歉道：“沈總很忙，沒有預約的人，是不能上的。”
“那你幫我給她打個電話吧，你看成嗎？”
前臺還未說話，身後傳來一道刻薄的聲音。
“當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