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介紹道：“這是程茉莉。”只此一句。
既不說茉莉是何人，也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
譚大成自然明瞭，絕不多問，他客氣地問候：“程小姐好。”
茉莉點點頭：“譚大哥不用客氣，叫我茉莉就好。麻煩你，給我們教教這些兵器如何使用，再教我們一些擒拿格鬥的方法。”
譚大成定定神，請茉莉和楊超坐下，然後說道：“我先從冷兵器開始給你們教，每天上午教幾樣冷兵器的使用方法，程小姐如果感興趣，可以稍微練練。下午，教擒拿格鬥。這樣安排可以嗎？”
楊超看看茉莉，茉莉點點頭。
當下，譚大成先從弓、弩、箭教起。每一樣武器如何使用，原理、方法、技巧、殺傷力、適合場景……他一一講起，並且一樣樣演示。
茉莉學習如何拉弓，看得楊超心癢癢。但是他胳膊還固定著夾板吊在脖子上，自然不能練。
譚大成看他心急，就拿出一把手槍，在牆上畫個靶子，讓他左手持槍，先練習瞄準。
就這樣，上午學習兵器，下午練習格鬥。
茉莉紮起馬尾，額前的碎髮已經被汗水浸溼。
她站在客廳中央，雙手握拳擺在胸前，膝蓋微微彎曲——這是譚大成教她的基礎格鬥姿勢。
“手腕再壓低一點，”譚大成站在她身後，輕輕託了一下她的手肘，“出拳時要用腰腹的力量，不是靠胳膊。”
茉莉點點頭，猛地向前揮出一拳。空氣被劃出\"嗖\"的一聲響，但她的身體卻因為用力過猛踉蹌了一下。
“別急，”譚大成笑了，“格鬥不是比力氣，是比這裡——”他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茉莉反覆練習最基礎的直拳、勾拳和肘擊。
每一次出拳，譚大成都耐心糾正她的動作。
楊超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左手握著手槍，表面上在練習瞄準，眼睛卻時不時地瞄一眼茉莉。
“現在試試這個，”譚大成突然從背後靠近茉莉，右手作勢要掐她的脖子，“如果有人從後面襲擊你——”
茉莉渾身一僵，但很快想起剛才學的動作。
她猛地低頭，同時用手肘向後狠狠一頂！
“砰！”
譚大成早有準備，用手掌擋住了她的手肘，但還是後退了半步。
“不錯！”他讚許地點點頭，“再來一次，這次動作再快一點。”
茉莉喘著氣，臉頰泛著紅暈。
她瞥了一眼楊超，發現他正盯著自己，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
“專心點，”譚大成突然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成爪朝茉莉肩膀抓來，“敵人可不會等你走神！”
茉莉倉促閃避，但還是被碰到了衣角。
她不服輸地咬住下唇，突然變招——右腿橫掃向譚大成的下盤。
這是上午剛學的招式，雖然動作還不夠流暢，但已經初具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