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新收的稻子，要曬乾或者烘乾才能收，過幾天你們來收吧。”
茉莉付了定金，跟老李講好收購的時間，讓老李把倉庫準備好。
訊息很快傳開，整個村子的農民都湧了過來，騎著三蹦子、開著拖拉機，把自家今年的稻穀、玉米、小麥往老李的倉庫運。
一連幾天，白天老李站在倉庫門口，一邊驗貨，一邊結算。
現金一沓沓遞出去，糧食一車車收進倉庫。
“收了這麼多糧食，你怎麼拉走？”老李問。
楊超遞給老李一支菸，“你只負責收，如何拉走是我的事。你這三個大倉庫快填滿了，反正裡面全是我的貨。晚上我會找車來拉走。”
老李獻殷勤：“你們要拉貨，我得過來幫忙。”
楊超連忙拒絕：“不用，不用，完全不用。我有很多車和人，足夠用。你晚上把倉庫鑰匙留給我就行。”
晚上，楊超拿著倉庫鑰匙，假意說自己派車來拉，實際上全讓茉莉收進了空間。
他們這次收購了200噸糧食，幾乎搬空了附近幾個村子的秋收庫存。
連同老李庫房裡存的20噸陳年碎米，也用8毛一斤的價格收了。
老李數著厚厚的鈔票，笑得合不攏嘴：“兩位老闆，明年還來收不？”
茉莉笑著點頭：“如果還有明年的話。”
老李沒聽懂她的意思，只當是玩笑，樂呵呵地送他們離開。
茉莉和楊超趕快轉移陣地。
大規模地收購糧食，容易被上面發現和懷疑。
回程路上，楊超一邊開車，一邊瞥了眼後視鏡：“有人跟著我們。”
茉莉驚訝地問：“是黑市的人？”
“不像。”楊超減速，故意拐進一條小路，“可能是糧商眼紅，想摸清我們的底細。”
果然，後面的麵包車也跟著拐了進來。
楊超突然猛踩剎車，越野車橫在路中間。跟蹤的車來不及反應，“砰”地撞上路邊的草垛。
兩個滿臉橫肉的男人罵罵咧咧地爬下車，手裡還拎著鐵棍。
“兩位，跟了一路了，有事？”楊超降下車窗，似笑非笑地問。
其中一人啐了一口：“你們收那麼多糧食，是想囤貨炒高價吧？懂不懂規矩？這一片的糧食生意，是虎哥罩的！”
茉莉輕笑一聲，從空間摸出一把木倉，黑洞洞的木倉口對準他們：“虎哥？沒聽過。”
兩人臉色瞬間慘白，鐵棍“咣噹”掉在地上。
“滾。”楊超冷冷道，“再跟過來，下次就不是警告了。”
兩人屁滾尿流地跑了。
茉莉收起木倉，撥出一口氣：“看來以後得低調點了。”
“末世將至，糧食比黃金還珍貴，有人眼紅很正常。”
“我怕這次糧食大采購會引起上面注意。”
“極寒天氣很快要來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拋頭露面的採購了。回去後就再也不出門了。”
“對了，你要提醒你爸趕快回家來。”
“我昨晚就給他打過電話了。”
回到家，楊超發現，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